“看天色,今晚就晴了。”关老爷子坐在门槛,抽着烟斗。
“老爷子,这里的一线峡难过。不知道请的那位担夫?”一个商人打扮的人走到门前问道。
老爷子抽了口烟斗,看了这人一眼。
“老头子我走这一线峡的镖,走了少说十几趟了。请哪路担夫安全,总是比你清楚的多。”
这商贩略有些尴尬。旁边一人把这商贩拽了过去,对关老爷子道“老爷子莫怪,这人入商行不久,这一线峡也是第一次来。失礼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转头继续看着门外的小雨。
“你小子胆子不小,关老爷子你都敢惹。”那人说道。
“这一笔生意,我可是赌上了全部身家的。还不让我小心些。”那商贩一瞪眼睛,说道。
“有关老爷子在,你把心放肚子里就成了。这里最好的担夫帮子是关老爷子的朋友管着的,翻不了你的。”那人拍了拍商贩的胸口。
日过晌午,车夫从客栈外面回来。他一大早就出了门,现在才回来。
刚进门,急忙脱了蓑衣斗笠。上了二楼。
“先生,明天就有一伙担夫要走。最近几天只有这一伙担夫走一线峡。”车夫气喘吁吁道。
“知道了。那就走这趟吧。”寒山雨淡然道。
“可是这伙担夫只接岭南镖局的单。”车夫神色为难道。
“知道了。下去吧。”寒山雨道。
车夫应了一声,退出了门外,把门关上。
“岭南镖局,关老爷子。”寒山雨喃喃道。
“应儿,昨晚来投宿的那个人还没下来吗?”关老爷子在门口看了半晌的雨,还是站了起来。
关应看了看楼上,摇了摇头。
“老爷子,提那个怪人做什么。崔老先生的事你还没给个准信呢。”关应抱怨道。
“崔老鬼给你小子什么甜头了?嗯?崔老鬼的说客你也敢当。”关老爷子瞪眼道。
关应憨笑一声,挠了挠头,也不回话。
“诶!我毕竟老了。等到我这个老家伙作古了,我怕你小子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咳咳咳…”关老爷子气愤道。
“老爷子,您消消气。消消气啊。”关应慌忙道。
关老爷子扫了客栈一眼,两人身边并无旁人。
“我时日不多了。要是真有一日去了,岭南镖局就只能靠你了。”
关应欲言又止。
关老爷子把这看在眼里,心中暗叹。
关应这孩子心地不错,就是憨直了些。在江湖行走,尤其是走镖局这个行当,不留神,就会死的连渣都不剩。
“你父亲自幼体弱,疾病缠身。担当不起岭南镖局这个担子。况且镖局这行当你父亲从未接触过。”关老爷子缓声道。
“镖局里我不过是个小镖师。论资历,论本事我都称不上这位置。不能服众的。”关应道。
“经验可以积累,本事可以再练。趁着这些时日,你就紧跟在我身边。哪里不懂就要仔细问。”关老爷子道。
“是。”关应应道。
“昨晚投宿的那个,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今天正好借着这位教教你江湖上辨人的本事。”关老爷子道。
关应低头受教。
“昨晚此人入客栈,单手抬棺,行走间虎虎生风。单凭这一点,此人内劲不下二十年的修习,而且内劲浑厚有力,兼修外功。”
“他入了客栈,先是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