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走进了最近的酒吧。
这家酒吧叫妖姬,他以前从未喝过酒,不是因为年龄问题,而是经常喝酒的人手会抖,这对他从别人口袋里拿东西没有帮助。
酒吧里的重金属音乐冲击着耳朵,到处都是嘈杂声,到处都是欢笑声。这表面的欢乐有多少沉在心底的哀伤,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段让走到吧台,说了一声:“来杯火药。”火药是纯净的高烈度酒,不掺杂着其他任何饮料与酒。
有人说白酒是人的生命,要懂得人生,就必须懂得白酒。
“好嘞”酒保是一个有着一头火红色头发的人,年龄和段让差不多年纪,他随手就将一杯酒放在了段让的面前。
段让将酒杯拿起,晃了晃酒液,然后一口而下。辛辣的味道环绕在口中,随着舌头,咽喉,肠道,处处是辛辣,随之而来的却是阵阵柔和。
他将头上的帽子放下,拿着酒杯对酒保说:“再来一杯。”
那酒保拿过杯子,重新接满一杯放在了桌子上:“这不是小让吗?今天怎么会来喝酒?”
这酒保是段让的朋友,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只是废话一直很多,所以段让一直不想跟他说话。只要你一开口,他的话就会滚滚而来。
段让心不在焉的答道:“嗯。”
穆尔继续说道:“有没有看最近的新闻,帝国又失败了。要我说,咱们虽然龟缩在宇宙的一角,但是很和平,干嘛要和别的国家打仗,你说是吧。”
段让将杯中的酒一口喝了下去,道:“再来一杯,那些事情我们这些人也管不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穆尔从背后拿过来一个酒瓶道:“ 这瓶酒我请你的,喝不完我放回去。我听说宇宙联邦好像要解体了,世道越来越乱了。”
段让拿起酒瓶,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你怎么不干了,跑来当酒保了。”
穆尔无奈的说道:“这一行毕竟干不了长久,所以我就找了一份还算稳定的工作,遇到大方的客人,还有小费。我劝你也不要干了,找份稳定的工作比什么都强。”
段让觉得穆尔变了很多,变得稳重了很多,不知道这段时间他发生了什么,原来的他遇到事情都是咋咋呼呼的:“你去忙吧,我自己一个人喝会。”
“行,有什么事情打个招呼就行。”说完就去忙别的事情了。
酒吧里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段让,也没有人来找他说话。任何人只要看到他的穿着,就会认为这个人是个穷鬼,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就这样,段让百无聊赖的喝着酒,可是这并不能让他心中有所平静,反而心中越来越烦躁起来。心中满是那个人所说的话:“这是你的父母,他因为帝国牺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