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返京了?给你送的消息?”
凤君蒙受大冤,脸色涨红:“她怎么可能给我送消息,她还欠着我钱呢!”
“惦记得这么清楚。”
“这完全是两码事!钱的事情,哪里能不在意!”
“总之就是很在意了。”
“……”
凤君发现自己竟然诡辩不过老婆,一气之下将其压倒软榻上,夺过她手里的奏疏胡乱一扔,哗啦一扯襦裙,春光一览无余,然后准备做不可描述的事……
“是不是这样就能生一个小团团了?”陡然间,一个脆脆糯糯的嗓音响在两人头顶。
凤君受到惊吓,揭竿而起化作偃旗息鼓。元玺帝带着面上红晕推开凤君,整衣坐起,一巴掌拍上蹲在榻边观摩的持盈脑门。
凤君好不容易逢上的一次福利就这么被搅黄了,要知道白天的福利实在可遇不可求,觉得非常有必要教训下专门搞破坏的蠢丫头:“父君有没有告诉过宝宝非礼勿视?”
“那父君是在非礼母上么?”追求逻辑严谨的持盈眨巴着眼问。
“显然是。”同意追求逻辑严谨的凤君如实回答。
“那父君是在欺君犯上呀!”
“父君不欺君犯上哪来的你!”
“……”持盈矛盾纠结了。
“所以,以后父君正在欺君犯上的时候,宝宝千万不要打扰,不仅不能打扰,还不能偷看,要自觉地、默默地、乖巧地退避,明白?”
“……”完全不明白。
“你们俩给朕闭嘴!”元玺帝无法容忍了,“团团气走翰林大学士,你说母上怎么罚你?”
“罚我出京!”持盈期盼道。
元玺帝终于起了疑惑:“为什么你偏要跟白行简同行?”
凤君心中一紧。
持盈毫无压力:“因为我要气死他。”
“说实话。”元玺帝没那么好忽悠。
“因为他是我夫子,我很敬重他,而且他身体不便,很可怜。”持盈脸上的笑容黯淡下来。
元玺帝心中警铃大作,由敬生情,由怜生爱,好熟悉的套路。
“团团,你可知,若经吏部铨试,身言书判四项中头一项,白行简便通不过。他身有残疾,是不能做官的,若非董狐力排阻碍,他做不到兰台令的位子。”
持盈茫茫然哦了一声:“所以他才要救董狐?”
元玺帝的重点当然不是这个:“所以他是不可能登上凤位,做凤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