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久平城中各小家族和势力惶恐不安,生怕下一个被杀的人就是自己,而那些大家族和势力也进入紧戒状态。一座恢宏府院中护卫接二连三的巡逻着,院中护卫没有因为城中的刺杀增多,府院护卫这般严密只是平常状态,只因为这里是张府,丰州张家掌大汉三分财富其族长张政官居一品任大汉大司徒掌管大汉税收与司空谋和郑豪同为阳帝之师,张府中心地带一处院落简谱的房间中烛光摇曳,一位中年男子坐在红木椅上憔悴的盯着烛光发呆,男子名为张志坚乃张政兄长之子现任久平城监察使掌管久平及周边一切事物,几日前其观察到荒古禁地异常准备上报时,手下一位官员向其劝阻,阳帝此次前往丰州大汉政务交由司空谋代为管理,而司空谋向来与张政意见不合,此次如果出了什么差错张政必定难逃罪责,张志坚心存张家利益将消息隐瞒下来,那提出这说法的官员不必说正是神庭细作后来被斩,张志坚因为身份特殊没有任何事,不过张政命其辞去官职回丰州管理家族产业以保全性命,张志坚的辞官奏折也已经被批准,其明日就要动身。
张志坚房中烛光忽然变暗一道剑光闪过,张志坚头发散落搭在双肩用来捆扎头发的紫金纶巾变成两段飘落在地上,张志坚身体紧绷的看着前方身穿蓝衣的女子,康佳同样看着张志坚,刚才张志坚的纶巾法器自动护主保了他一命,康佳再次出手身形忽隐忽现优美洒脱。张府内一声痛苦斯喊打断所有人动作,护卫们迅速向声音传来方向赶来,等到护卫赶到张志坚房间外时张志坚右臂已失浑身鲜血破门而出,身后康佳红色剑光闪过张志坚眉心一点鲜血沁出身体倒地,张志坚神魂飘出正准备逃脱可四周突然红线如网将他神魂撕的粉碎,张志坚死后一道无形怨气缠绕康佳四周护卫也将她围住。
张府中张政正在处理大汉事物,张政之子张志强推门而入恭敬道“父亲大人,兄长被那红颜一脉康佳斩杀先已经被围困起来,我等该如何是好?”
张政兄长去世多年,张志坚从小跟随张政长大,张政也视其如己出可他听到张志坚身死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张政放下大汉各州官员递上来的奏章“将她放了,令我张家各地产业收拢停止扩张。”
张志强知道自己父亲喜怒不现与色就算自己死了也是这幅模样,可他心有不甘那死去的毕竟是其兄长“父亲,就这么把她放了吗?”
张政“我说将她放了,你没听到吗?”
张志强负气离开后张政双目复杂眼泪滴落自语道“先帝啊!陛下长大了。”张政明白刘天阳再也不是当初小时候追着自己问东问西的孩子了,从今天起刘天阳为君他为臣再也不是师徒。当初先帝刘智诚命司空谋、郑豪和张政教导刘天阳,司空谋教的是诗词歌赋做人根本,郑豪教的是功法武技,张政教的是玩弄权术为皇之道,明日起刘天阳就要用张政教他的来对付张政。
皇城中刘天阳洗漱更衣后身旁的老太监上前说道“陛下昨晚收到消息,张志坚在张府被刺杀已经死去。”
刘天阳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接着像是在跟老太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张政!老师啊!”最后走向朝堂时摇头叹息道“丰州张家,太大了!”老太监在身后低头躬身没有一点存在感,可其心中还是叹息“最是无情帝王家”
朝堂上刘天阳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