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将那些竹简和公孙瓒一起看完,帮着李成一同将竹简放到一个箱子里,“你若没什么兴趣的话,我也可以接管过来,让文若兄去跟刘使君谈。这方面的话,其实这几个月文若兄本就在规划,如今有蹋顿的遗嘱,想来事半功倍。你放心,到时候不会让你吃亏的,另外也会跟你建立一张合同,到时候你我签字画押,就万事大吉了。”
“合同?哦,不就是契约么啧,想起来了。你也是,老师去了蓟县,你就让人将他留在沮阳住宅的经籍典策都搬去那山谷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啊,我派人抄一下也好。内里可是有不少义真公、公伟公与老师对兵法的心得。”
有关合同的描述,公孙瓒显然此前在那山谷中看过,这时倒也不提刘正其他的私藏,只是针对卢植等人的兵法提出了一些要求。
“呃,那些东西我一开始还真不知道被搬过去了,都是文若兄的安排。至于会让你看,也是他的意思,我啊,私心很重的,可没那么大方。你跟他去要。”
“这又是要谈条件咯?你这厮好不要脸啊,拿了老师的东西,转手卖给我”
“哈哈,我没什么都没说,兄长你小人之心了。”
刘正玩笑一句,走出营帐,不远处有个头戴黄巾的年轻人领着两人朝着这边过来。
刘正想了想,喊道:“胡才?粮草准备好了?”之前沮阳城平定下来,城内坐镇的黄巾军渠帅李条与刘正也是碰过面的,刘正没怎么记住他身边其他人,却是记住这长得一脸痞相,性子却相对敦厚老实的胡才了。
说起来,倒也是这胡才昔日就跟着马台了,当初马台围杀贤彰街的时候,此人就在马台身边效力,此后赵弘过去宛城的时候留了马台等人的名单,其中便有他,刘正也有印象甚至还因为钱封的身死耿耿于怀乃至于记恨过,再加上之后胡才跟着马台去了青州,凭着性格与关系,成了个小头目,还屡屡被张曼成夸赞过训练时极其刻苦,刘正便也记住了。
之前刘正委托黄巾军在城内收拢粮草,这时看到此人,迎了过去,待得看清楚胡才身后的两人,微微一愣,“樊宇兄,廉嫂嫂?”
这二人其中一人便是卢植的亲卫樊宇,另一人则是此前与芙儿留在沮阳养伤的廉芍药,此时听得刘正呼唤,樊宇望望廉芍药,干笑抱拳道:“那个,刘公子芍药与我已经所以,我等过来便是”
樊宇支支吾吾,刘正却也恍然,“啊,恭喜恭喜”
樊宇是卢植旧部,蒙受卢植知遇之恩,后来卢植服心丧要他走人,他以父母双亡为由心甘情愿跟着卢植,而廉芍药会帮着刘正做事,也是父母双亡,也就是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他们两等于失去了约束力,想要成亲大体上就是请个媒人说上几句就名正言顺了,想来两人看对了眼,又是封城,于是没来不及顾及请卢植吃饭之类的事情,就成结发夫妻了,刘正此时便与公孙瓒一同道贺一番,随后望向一脸羞赧的廉芍药,笑道:“芙儿姑娘呢?”
“芙儿在照顾染姑娘的父母呢。主公有所不知,此番还多亏了她得知蹋顿进城,提前通知樊大哥藏好了染姑娘的父母。我等还听说蹋顿在城内找过,妄图控制染姑娘的父母逼卢公过来,便是芙儿机灵,致使蹋顿他们无从下手”
廉芍药望了眼适时找单经说着什么的公孙瓒,凑近了一些笑道:“妾身过来时,还想教她也过来,听芙儿的意思,她还要做下去,所以不来见主公了,以免旁人注意到她。之前我等还自一名黑山军口中得知鲍公韬的动向了,她打算随同我等回去河东郡哦,拙夫便是河东郡平阳人。她会随我二人到那里,到时候再试试能不能找到鲍公韬他们。”
“劳烦二位帮忙。也替我谢谢芙儿姑娘了。公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