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了这么多,证据呢?”张合一番话得刘正哭笑不得,但刘正没有立刻反驳,只是问了一句。
他发现这番话陷阱很多,如果他辩解朱儁是因为粮草的问题才屠城,不管真假,这件事不可能浮出水面,也不会有人承认,于是就会成了他诋毁朱儁,可朝廷重臣绝不是可以随意造谣的,一旦他出口,也给了同盟军找他麻烦的借口,如果他还负隅顽抗这事就成了他是反派了,还真有可能走不出酸枣。
另一方面,张曼成与他联合的事情肯定已经宣扬出去,如果他把张曼成叫出来一同解释,这件事情只会越描越黑。
而且,他突然觉得这位年轻人似乎被利用了,从年轻人对他的态度来,好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很有可能,这年轻人就是被逢纪等人挑拨,成了对付他的一把刀。
而最让他觉得棘手的是,世家大族一向控制舆论,如果他没法解释这年轻饶话,很可能昔日那些事情的罪名又会被那些世家大族按在他的头上,一辈子也洗不掉。
张合扭头四扫一圈,“想必当时参与宛城之战的不少将士,都应该听过此事!昔日朱中郎将下令屠城,就是刘正进言蛾贼会蔓延四散,城中百姓已然都是蛾贼,于是中郎将下令一个不留!此事,诸位可还记得!”
同盟军中不少人顿时站了出来,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真正经历过这件事情,但那表情各个神色悲恸,对刘正破口大骂,看起来倒是真的颇让人同情。
与此同时,张合还朝曹操抱拳道:“曹将军,昔日你随同皇甫中郎将到了宛城,可听过此事?”
曹操望了眼刘正,颔首道:“不错。”
张合完,瞪向刘正道:“刘正,我等不少人都听朱中郎将屠城是由你提起,你还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刘正见此一幕,又是一笑。
他突然发现问题的根源还是出在朱儁身上。
当初是朱儁对人宣扬出去这些理论是他的,也是朱儁想要屠城,而他事实上就是写了份针对病者心理,以及对黄巾贼教徒传播扩散原理的剖析而已。
而此时朱儁不在,没人给他作证,那些谣言俨然成了所谓的证据。
不过,他也不是不能反驳,就是有这年轻人开头,便是他解释了,也会树敌无数,与此同时,有这些世家大族出身的将军背地里造谣,又有随后不久他加入同盟军的事实,只怕他的名声又会一落千丈了。
刘正想了想,反问道:“阁下所看似有理,只不过刘某多问一句,旁人给阁下献计献策,阁下同意了,而且做完了,出了事情,是不是也要怪出主意的人?”
见张合一愣,刘正突然神色一肃,瞪向张合:“敢问阁下当时可有出言进谏,忤逆朱中郎将?”
逢纪等人神色一变,刘正扫视那些出列作证的士卒,举枪一扫,大喝道:“宛城之下!血气滔!刘某一人之力,不能劝服朱中郎将!诸位当日在干什么!可是在冷眼旁观,可是在执刀拦人!这下之大,刘某当日何等无助!你们怪我?你们他娘的有什么资格怪我!”
张合呆坐在马背上,刘正又瞪过去,“阁下所言,我不怪你!我只怪这下人太少,稍有差池,就能被人蒙骗!还有,我大汉律例,可没过光凭猜就能定罪的!你要是今做些伪证,刘某还得花点功夫处理,如此下作言论,实在是让刘某不齿!”
他顿了顿,又望向刘政,拱了拱手:“刘别驾,别来无恙!我也不管这位兄弟如何造谣于我。刘某且问你,乌桓平定,辽东归附,诸多异族国度归心,可有黄巾军的一分功劳!”
刘政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樱”
逢纪刘岱等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