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与其麾下也皆是虎狼之人,刘某自忖有几分历练,也能让诸位对董卓麾下将士有个大概的判定。”
他顿了顿,扫视一眼刘岱等人,神色从容道:“刘某也想过了,将军一职,与诸位而言实则也无太大意义,便是自诩而已。刘某也能把诸位自封将军一事当做小儿玩闹。”
刘正也不管刘岱逢纪等人再次沉下脸来,淡笑道:“但刘某既然是打上门来的,今日还做出这等行迹羞辱诸位,诸位难不成就不想泄愤立威?倒不如堂堂正正打一场,各自愿赌服输。”
“若诸位赢了,往后刘某再不提袁渤海自封将军一事,若刘某赢了,诸位也得接纳刘某一同讨贼。至于自封将军一事,还得诸位商量一番,最好便干脆不要再提了。这虽是儿戏,信的人多了,难免有大逆不道之嫌,朝堂之中也未必有人认可,于国于民,更非好事。”
刘正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拍了拍中兴剑的剑首,笑道:“诸位也别嫌刘某多管闲事。毕竟袁太傅与袁太仆等诸多盟主的亲人在雒阳,想必诸位也有亲朋好友在朝中为官。今日我等讨伐董卓清君侧是无妨,毕竟都在朝野之外,无性命之忧,可他们在朝中,可不见得活得容易。”
“董卓恶贯满盈,难说不会怀疑太傅与盟主里应外合,从而在雒阳做出抄家灭族的事情。到时候,袁太傅一干忠臣义士受我等牵连,岂非死的冤枉?到最后还会被非议成是奸贼家属,受人唾骂,连尸首都要喂了野狗,如此下场,诸位当真想要见到?为何不退让一步,也好让世人知道,我等无谋权的野心,只有讨董伐佞的忠心?便是雒阳中当真有人被我等牵连而死,也能死得其所,为世人敬佩。”
话语刚落,逢纪刘岱等人的脸色同时变得凝重起来。
与此同时,桥瑁突然下马,上前拱手道:“刘公子一番话说得桥某可是醍醐灌顶!刘公子大贤,桥某交你这个朋友了!至于你所说的顾虑,桥某也应下了!自今日起,桥某只是桥东郡,若再有人喊我将军,桥某必究!”
桥瑁一说完,逢纪率先神色铁青,咬牙瞪着桥瑁的背影,眼眸凶光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