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平级了,内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明争暗斗党同伐异。
身为一个仓官,还不是被人当管粮草的,只是个小人物,也得罪不了许多人。田丰听了便也安慰几句,随后笑道:“你且安心再待上一段时日,老夫来之前,繁阳令沮公与已经前去上任别驾从事了。若老夫所料不差,过阵子他会过来接替闵别驾。你的能力,老夫知晓,在此督管一个粮仓委实屈才了一些。届时,老夫定然帮你美言一番。你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事务,升官不难。”
“多谢元皓公。不过,学生并非一定要升官,还是更想回去冀州。这里说是做好了回去会升官扬名,可若是做不好唉,学生每日里一笔笔地将帐算好,管中窥豹,心中总是有种说不上的感觉。总觉得这事可能做不好。”
那仓官左右望望,一脸惆怅地小声说着,田丰随即也肃然道:“感觉不一定不准,可是发现了什么?莫不是有人多领了,还是贪墨了?”
“这些还是小事。便是一次比一次多了。尤其是草料、谷米,大批量地领,也没见谁出兵做什么,可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领出去。我跟闵别驾提了,闵别驾不理我。这事”那仓官正说着,田丰身后突然响起一声惊呼声:“哟,这不是咱们田别驾吗?怎么这幅打扮?委实亲民啊。”
田丰扭过头,目光不由一厉,“辛孔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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