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情啊?完全没有预兆,我怎么一点情况都不知道呢?”山猪停下手中的笔,然后情绪有点儿小激动,惊愕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小兔儿。
“就前几天食堂的事开始啊,老游插队,燕子叫老游打饭,然后晚上老游还请燕子吃烧烤,再然后他们去学校亭子里隐蔽的地方谈了好久的人生。”小兔儿继续吐槽着说。
“谁告诉你的呀?说得好像给亲自看见过一样。”山猪急待的问小兔儿。
“老游他们宿舍的几个人都知道了呀。而且老游私下还给他们宿舍的兄弟说燕子是b杯的……”小兔儿继续陈述着。
“娘希匹的!别说了……”山猪发狂的对小兔儿吼道。小兔儿觉得好像也说得有点过分了,有些话貌似也不应该给山猪说,也就悄悄的闭上了他的乌鸦嘴。
山猪坐立不安的把教科书和作业丢在一边,又拿出《挪威的森林》翻了几页,貌似也实在看不进去,然后起身拿起电话,把情绪调整了一会,打了个电话出去,听见山猪在电话筒边温柔的说:“hello,请问燕子在不在?”
山猪听到电话里的说话,眉头皱得越来越高,只听见山猪说:“晚上出去打乒乓球,然后吃烧烤,看电影,好不好?”
山猪接着听电话里的说话,不但眉头皱得越来越高,一下脸色都变了,然后严厉的对电话那头生气的说:“我叫你就没有空,我叫你就不方便,别人叫你就有空,就方便。这是什么意思?”大约没等对方把话说完,山猪又抢着电话说:“我没有啥意思,我觉得特没意思。有没有意思,你心里最清楚!”山猪对燕子开始发火了。
山猪还想说些什么,看表情对方早就已经挂掉了电话,山猪把电话放上破口骂道:“自古真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我诅咒老游以后生儿子没***,生女儿全身***。诅咒燕子以后一辈子都离婚。娘希匹的……贱人,贱人,贱人————”
山猪一个人拉着他座位边的凳子,低着脑袋趴在窗户边用离散的眼神看着楼下过路得人群,点着闷烟,偶尔的抬头叹气吐着烟圈。恐龙哥哥在一边安慰着山猪:“大丈夫能屈能伸,山猪你一表人才岂能无妻,要期中考试了,加油吧。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山猪听到恐龙哥哥的话,如拨云雾而见青天,把还有半截的烟头直接掐灭了,然后理了理头发,又把凳子拉回自己的座位。把桌上杂乱的书籍和作业本整理放好,又把那本《挪威的森林》放在显眼的位置。找出书和笔记本,山猪埋头开始认真的学习起来。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好几天,期中考试也考过了。山猪说,可以放松了,可以展示下业余爱好了,山猪说他以前也会弹简单的吉他曲子,于是周末他就一个人去琴行了。
小兔儿也和狼狼频繁约会去了,恐龙哥哥一个人宅着继续玩游戏和妹子聊天。我也继续去勤工俭学做了桶装水搬运工,不是所有的搬运工都有桶装水扛,想想自己也还是幸福的。等我回宿舍的时候,山猪已经在摆弄他的新吉他了。
“山猪,来一曲听听不?”我对山猪期待的说。
“完全可以,没有问题。”山猪高兴的说话同时就摆好了架势,准备开唱了,然后说:“来一曲《浪人情歌》吧,——咳咳,不要在想你,不要在爱你,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对于你的名字,从今不会再提起……”
听着山猪的歌声,发自肺腑,这明明唱的就是现在的他自己呀,不经意的偷偷发现,山猪的两双红红的眼睛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