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
他凄厉的惨叫声,化作低声的悲鸣,无力地倒在地面。
“和你愚蠢的野心说再见吧。”我拔出刀锋,一股鲜血飚射在我身上。
异端的尸体无力地摔落在地,我将他扔到角落,不让血液再渗入棺材。
我曾经帮玛格瑞特沐浴过,深知她的身体机能和常人有多大的区别她的毛孔可以吸收沐浴用的热水,以保持身体的水分。
也就是说,这些血液淌落到她身上,很有可能就被它吸收进去了。
我就要掀开棺木,一睹玛格瑞特沉睡中的无上容颜,却听童雪冰冷阻挡:“别开棺!”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童雪指向棺木:“你看。”
我皱着眉头,看向乌木棺材。只见先前被血浸透的地方,长出了嫩绿的新芽。
“什么鬼?”我惊讶开口,这踏马严重违背生物学常识啊。
在这种紧张的关头,我却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梗:达尔文的棺材盖不住了!
“初代强大的生命力,让她们每一次沉睡后苏醒,都有变强的机会。”
“枯木逢春,你现在开棺绝对有惊喜。”从童雪的语气来看,这个“惊喜”绝对不怎么美妙。
“那怎么办?”我急眼了。
长途跋涉,跨越艰难险阻。胜利就在眼前,却被异端掺和一脚,发生这般突变。
难不成就这么放弃了?
我不甘心!
“等,”童雪幽幽叹息一声,“等它枯萎。摄取的血液不够,它开不了太久。”
乌木上绽放出第一片新叶,显得格外诡异。
但很快的,它开始枯萎凋零。
“就是现在!”童雪话音一落,我立即向乌木棺盖伸出手。
而就在此时,“嗖”的一声破风声响起。一道乌黑的寒光,似匹练一般直射向我伸出的手掌。
那道乌光紧钉在棺盖上,因为高频率的震动而“嗡嗡”颤抖着。
我看得清晰,这是一根磨得尖锐的金属片材质便是取自飞机残骸。
这踏马也太熟悉了吧!
我猛地偏过头,便看到一个戴着面罩的男人。
纵使遮住了半边脸,那平凡的眉眼和额头轮廓,仍然清晰宣告着来者的身份。
“陈宇!”童雪紧咬牙关,语气中满是仇恨。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他扯下面罩,果然是陈宇!
他露着淡淡的笑容,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
陈宇手中握着的,赫然是清风落英剑。
“童阳死了,接下来该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