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都还不算什么,因为与后面的事情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关于那个女孩的死因之可怕,案情之复杂,简直到了细思极恐的地步,不仅让我脸色极差,就连那些办案人员的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也正因为这个案情非常棘手,从而间接的洗清了我的嫌疑,让我很快的从犯罪凶手变成目击证人,虽然还一时还无法摆脱警方的纠缠,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这世上最让人头疼的事就是牵扯到人命官司。
那些办案人员在周围拉起了警戒线,又是拍照又是取证,忙的不可开交,之后又过来了一辆警车,将我带回了警局,一部分人仍然留在了现场,不过在那些人的调查中,我从侧面大致了解了来龙去脉,这事还要从建校时说起。
当时的中国刚经历了文革,知识分子被打压成了社会最底层人士,被人们称为“臭老九,”上层领导也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认为知识乃一个国家的根源,只有人人都学富五车,才能推动这个国家的发展。
我所在的大学成立于一九七九年末,文化大革命也逐渐进入了尾声,在新改革新思想的号召下,由许多人合资联名而建成,这所学校包含了人们对新生活的向往,同时也意识到要想发家致富不能只靠种田,不然一辈子都是黄土命。
期间虽是一番曲折,但却没有消磨掉这些人的意志,最终还是得偿夙愿,学校开张那天,引来西安众多名人学士,他们纷纷执笔提字,才有了后来的这幅百书图,至今还存放在校中的藏书馆里,当年那架势丝毫不输给交大。
那女孩是建校后第三批学子,可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大事,当时轰动了整个西安城,就是那女孩离奇失踪,众人苦苦找寻了数日,都没能将她找出来,最后不得不以遗憾告终,草草的给案情画上了一个句号。
在那之后,学校里就一度流传出闹鬼的听闻,很多学生都说自己目睹过那个女孩,结果一传十十传百,这事就变的离谱了起来,但因为没有闹出人命,所以警方并未重视,校方也只是规定,每逢到了那女孩出事的日子,在校人员都要早早熄灯就寝,不得有人在校园里走动,开始的那几年里,学生们还默默的遵守着这个规定,可慢慢到了我们这届后,这个规定就变成了无稽之谈,也没人会在意了。
我在心里仔细一算,今天正好是那女孩遇难的日子,我也就很荣幸的成了她的不二之选,看来又要在学校里当一回名人了。至于那女孩的尸体为什么会在多年以后出现,就连那些办案人员都解释不出来。
转眼间,我已经坐在了警局的审讯室里,面对着空旷的房间,我心里一阵阵发怵,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做贼心虚似的,明明罪犯不是他,他却表现出罪犯该有的特征,很容易引起警方的误会。
我故作镇静的坐在椅子上,尽量不动声色,因为我清楚的知道,四周的摄像头的背后一定有那些警察再时刻监控着,这种手段对付一些小毛贼百试不爽,但对付那些惯犯还是有一定难度,想到这里,我赶紧摇了摇头,心说我不是江洋大盗、我不是江洋大盗。而那猫大爷自顾自的蜷缩在我的怀里,丝毫不被周围的氛围所影响,简直与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多时,走进来两个警察,一男一女。男的身高马大,肤色黝黑,神情严肃,不苟一笑;女的体型娇小,肤白貌美,温润尔雅,平易近人;在我眼中,这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