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为兄前几日,听沮监军说,幽州的公孙瓒和乌桓的蹋顿似有勾结,恐怕准备在开春之后挥师南下,我们不得不早做预防啊?”
“蹋顿?”韩湛把这个名字重复一遍后,若有所思地问:“此人和丘力居是何关系?”
“两月前,丘力居单于去世,儿子楼班年幼,从子蹋顿有武勇智略,因此立他为单于,总领右北平、渔阳、上谷三郡的乌桓部落,各部众皆听从他的号令。”
对韩湛来说,威胁最大的是匈奴,而不是什么乌桓,因此等赵云一说完,便接着问了句:“那匈奴最近有什么异动吗?”
“没有。”赵云摇摇头,回答说:“自从二弟把关中的人口,都迁移到了冀州,匈奴就算想南下掳掠,也没有人口、财物可供他们洗劫。”
两人正说着话,罗布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向韩湛禀报说:“启禀主公,张神医到了。”
“快快有请!”
赵云有些纳闷地问韩湛:“二弟,你叫张神医来作甚,莫非是身体抱恙不成?”
“大哥稍安勿躁,”韩湛笑着对赵云说:“待会儿等张神医来了,你就知道了。”
片刻之后,张仲景从外面走进了屋里,向韩湛、赵云施礼:“张机见过主公,见过赵将军!”
“张神医,”等张仲景施礼完毕后,韩湛笑着问道:“你可知本侯召你来此的目地?”
“张机不知。”
“本侯近日在街头,看到有不少的百姓因为天寒,而双耳被冻伤,不知张神医有什么办法,可以为这些百姓治病?”
“回主公的话,”张仲景回答说:“张机近日也看到不少双耳被冻伤的百姓,便打算采用以食取暖,以食治病的方式,来为他们进行治疗。”
“以食取暖,以食治病?”赵云把张仲景的话重复一遍后,好奇地问:“张神医,不知该怎么做?”
“赵将军,张机近日研究了一种祛寒汤,可为百姓治疗冻伤的耳朵。”
“什么祛寒汤?”韩湛明知故问。
“就是用羊肉和一些驱寒的药材放在锅内熬煮,羊肉、药物捞出来切碎,用面团包成耳朵样的‘娇耳’,煮熟后,分给那些冻伤耳朵的百姓每人两只‘娇耳’,一大碗肉汤,让他们食用,吃完之后,冻伤耳朵的症状就能得到缓解,假以时日便可痊愈。”
“以形补形,这倒是一个好办法。”韩湛装出惊喜的样子,对张仲景说:“张神医,那此事本侯就交给你负责,让荀长史为了提供羊肉、驱寒药材和面粉,再让赵将军派兵前去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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