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咧!我擦擦手,嗯,好吃,真香,王老汉,俺跟你接着说”
仲夏五月,夏至,早朝,卜毕,百官议事。
父王面无表情地端坐在王位之上。
“王上,微臣有事启奏。”出列的是上大夫杜伯,大都职。
“杜大夫刚刚还朝便有事启奏,不知所为何事?可是这一路巡察之所见趣闻啊?”父王微微笑了一下说道,百官也随他一阵开怀。
“回王上,非是趣闻,乃是微臣从吕侯那里和镐京城外听到的传闻。”杜伯摇了摇头恭敬回道。
“哦,是何传闻?”父王淡淡看了杜伯一眼问道。
“丰镐之地国人相传,说太子殿下以吕叔段之相传居私贩羊肉为罪,大辟吕家众人上千口,并悬尸于城弃尸于野。王上,微臣刚刚返国不明真相,望乞告知。”杜伯跪地求道。
父王眼睛一眯,脸色不太自然地说道:“太傅,这件事你最清楚,还是你和杜大夫说好了。杜大夫,你也起身回话吧。”
“诺!”杜伯和太傅同时应道。
太傅位列三公站在前列,看也不看后方的杜伯,冷声说道:“杜大夫,此事本公已在朝堂上说过了,今日本公单独说与你听,那日”太傅讲起了那日之事。
待太傅讲完,杜伯疑问道:“太傅大人,你说吕叔段私贩羊肉,还说他货通犬戎叛我宗周,可有实证?”
“杜大夫,杜大都!“太傅加重了些语气对杜伯说道:“别忘了,你虽领大都位受上大夫爵,但职责却是监管诸侯及王室宗亲的采邑,问这些话是不是也自觉僭越了呢?不过,念在杜大夫代王巡察各诸侯刚刚回来劳苦功高的份上,本公也不妨告知你。羊肉之证早已呈与王上,王上那边也早遣人验过了,这件事朝堂之上已有定论。难道还想请王上把那些烂羊肉给你再验一遍不成?至于吕叔段通戎一事乃国之机要,岂是你一个上大夫能详知的?”
“王上明鉴,适才太傅大人说微臣僭越,但微臣巡查到吕国之时,吕侯却对微臣示意了他和吕氏一族对此事的忧心。此事毕竟关乎吕氏一族的声誉,本来不应该是微臣管的事,但如今微臣也不得不过问一下了。微臣斗胆问王上一言,吕叔段通戎之事可有明证?”杜伯也不回太傅,直接向父王进言。
父王看着杜伯,似乎想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过了片刻,他淡淡笑了笑说道:“吕侯那里寡人自会安抚。杜大夫代寡人巡查各国一岁有余着实辛劳,寡人还没来来得及赏你,来人宣寡人诏。”
“宣,王诏——”右侧宦官拿起手中帛诏大声念到:“上大夫大都杜伯,心系宗周为王分忧,巡察诸侯劳苦功高,赐节钺,赏金千镒、银百斤、良田千亩,钦此。”
“微臣叩谢王上赏赐!”杜伯跪拜道。
“起来吧。其余公卿可还有什么事么?”父王问道。
“王上!”杜伯没有起身,反而大声说道:“微臣受吕侯之托,应当忠人之事。而且民间已有传言,说太子殿下一羊为罪暴戾不仁,更有甚者竟说出了亡国之语。所以微臣再次斗胆,恳请王上或是向天下布告吕叔段通戎之证以还太子清白,或是查明真相以还吕氏一族一个清白!”
父王听着杜伯说的话,脸色竟由晴转阴再转晴,他对杜伯和颜说道:“起来吧,本想让杜爱卿还朝之后好好歇息些时日,不想杜爱卿如此为国事尽心。适才寡人听你说竟有人传出亡国之语,那劳烦杜爱卿为寡人查查是何人所传所传为何,也顺便查证一番那一羊之罪如何啊?”
“微臣愿为王上分忧!”杜伯回了话起了身。
却见杜伯刚刚起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