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媒妁之言的我们仿佛都知道在做着一件错事,但那份身心的渴望还是成功反抗了所有的礼制。
雨水汇向了宫檐,天也为我们拉起了帘
“昭明她们可会听到些许异常?”姒早就吹灭了所有的灯火,乖巧地跪在榻上与我相对,而我只能依稀看见她的身形。
“如此大雨,想必不会。”我心里也有些紧张但还是安慰着姒。
姒“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室内恢复了沉寂,只听得到宫外沉沉的雨声。
“梆梆梆”有宫人在雨里报着更。
“子时了,姒伺候殿下更衣。”那是她每天都会做的事,已经养成了习惯,不过这次她却要做得再彻底一些。
“好。”我闻声身体一紧又缓缓放松,愣愣说道。
夜黑深深,姒的双手轻轻地摸索着我上身的中衣,过了一会儿才找到围着中衣的衣带,由于跪在榻上她不得离我更近些,难免会有些耳鬓厮磨。
闻着姒的体香,我呼吸略显粗重,手不自觉得轻抚了下她的脸颊,微微发烫。
内衣相比中衣要好解许多,待姒为我解到下身,她的手指如乐人般轻点玉箫一触即分,又如惊穴小兔匆忙退回原位。
此刻我学那闻乐雅士神游物外,待感到这短促一曲方兴便艾不由全身一颤。略有遗憾之际却又听到姒那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这第二曲却是从头至尾无丝毫藏掖,直听得我酥酥麻麻心潮澎湃。
待这曲终了,室内已是馨香一片,我们依然相对而跪,姒能听见我长长地呼吸,我能听到姒间歇地娇喘。
又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把漫天的**照成了灯火,也把榻上的我们照成了金玉
我看到了姒的身子,如百花丛中的牡丹,花姿绰约,艳压群芳,又如芙蓉池塘的莲身,藕臂相交,玉体斜沉。
姒虽熟悉我的身体,但被心中的小鹿轻轻一顶便不由自主得倒在了我怀中,她轻吐了一句“请殿下怜惜。”
此时,天空也传来了阵阵擂鼓之声催人奋进,或许这便是天作之合。
我终于被点燃了
雨后的清晨有莺燕在和鸣,仍在静养的我不需去早朝,但其他的却是如常。
昭明端着早膳已在寝室门外等了许久,心中诧异的她还是忍不住把门开了条缝,轻“啊”了一声,便红着脸碎步跑开了,不过她还是吵醒了榻上的我们。
姒认得是昭明的声音,大羞得用衾蒙住了头。
昨夜意犹未尽的我看着姒一笑,用手搂住了她的腰肢,隔着衾对她低声说道:“孤饿了。”
姒缓缓掀开蒙头的衾,红着脸用如蝇般的声音回道:“奴奴家服侍殿下用膳。”
见到姒的脸露出来,我顺着她的手把衾扯到身下,嘴贴到她耳边轻声说道:“你便是孤的膳。”
在姒一声惊呼中,这室内又一片春光灿烂。
正午时分,当我们穿戴整齐走出殿门时,我看到了一脸严肃的父王和一旁奉茶的昭明在我宫内的树下乘凉。我和姒急忙上前跪拜行礼。
“儿臣不知父王驾到有失远迎,望请恕罪。”我说话时脸已有些红了。
“褒姒参见王上。”姒的脸却有些发白。
“哼,”父王轻哼了一声。
听到父王哼声,我和姒皆是心中一惊,纷纷把头埋得更低些,尤其是姒已经是吓得冷汗直流。周邦尚礼,男女之间岂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