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抓狂呀,心想“我们很熟么,很熟么,熟么,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给你做饭已经是看在你生病的面子上了,竟然还嫌弃我做的难吃。”嘴上说道“有的吃就不错了,别挑三拣四的”
“哦”小白瘪瘪嘴,吃完饭,大鹏收拾好餐具,将餐具洗干净放到橱柜里,然后准备将菜刀挂起来,一失手花到了手掌心,只感觉手心一痛,大鹏抬手一看,尽然没有流血,刀口正好在手心的胎记上,刀口将那个门字型的胎记割成了两半,但是伤口却在缓慢的愈合,大鹏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很快伤口就没有了,连伤疤都看不见,不过那个胎记却变的很谈,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清,大鹏摸了摸手奇怪的摇摇头。
这是怎么回事儿?以前受伤也没有回复的怎么快呀?异能?还是身体异变?想想觉得好笑,可能是幻觉,不然怎么大白天就做梦呢。将东西都收拾好以后,把衣服换上,对小白说“东西我收拾好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走了,有事你打我算了估计你也不缺人照顾。”说完将桌子上的快递单拿上就出门骑着车回家了。
小白小声嘀咕道“大叔还挺好玩,嘿嘿”然后从沙发的细缝里拿出两个圆柱体,上面清楚的写着“防狼喷雾”另外一个却是一根电棍,如果大鹏看到的话就不会觉的这个傻白甜像看上去的那么傻。
去公司交接完今天的任务匆匆赶回家,累了一天的大鹏倒头就睡,在睡梦中他却看见手里那个印记缓缓的变成一个虚幻的大门立在自己的面前,这个门看上去有点科幻,虚虚实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
而在门的另一边是另外一幅情景,大鹏越来越清醒,可是那个门还没有消失,他坐起身盯着这个门看了好长时间,嘀咕道这估计就是小说里说的时空之门吧。看着对面街上来往的男女,麻木的脸上也没啥表情,都是低头冲冲走过,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着他们一样。
而且穿着也非常简单、看上去家境好的男女,都是穿长袍居多,男的则是中山装,零星有几个穿西服批风衣的坐着黄包车,车夫颠颠的拉着车子匆匆驶过。这些拉黄包车的都穿着青黑色或者灰白色土布制成的短褂长裤,脚踩布鞋,露着精瘦有力的小臂和小腿。除此之外,大街上有穿旧时服装的学生稀稀拉拉的路过,各类街边小摊吆喝着,但是听不见在说什么。
张鹏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嘴里嘀咕到“黄包车,黄包车,”突然心里一震,不会是他又细细瞅了半天,发现对面的人好像看不见他,大鹏想了想,拿着一根笔小心翼翼的伸过去一点,门上闪过一圈圈波纹,没有感觉到任何阻力,就穿过眼前的大门,拿回笔,发现钢笔还是完好无损,大鹏心里莫名的长出一口气,要不要过去看看呢?下心里嘀咕着“不行”,还得实验一下。对着那扇门忐忑的说道“消失”,还真听话,那扇门一闪消失了,“出现”那扇门又悄无声息出现。
早早起来和公司请了个假,出门去早市弄了一直老母鸡回来,用根绳子拴着老母鸡的腿,把鸡往大门那边赶去,看着老母鸡消失在眼前,拉了拉绳子,感觉绳子没断,张鹏赶紧往回拽,看到被拽回来的老母鸡还活着,张鹏搓了搓手,心里像是有什么事终于可以放下了。
寻思着这可能是他的机会,改变他命运的机会。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知道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在家里翻腾了半天,找出一身以前专门为面试准备的西服,穿戴整齐后,大鹏抬步跨过眼前这个虚幻的大门,立刻,嗖的一下大鹏悄然无声的消失了,刚刚大鹏所站的地方仿佛一直没有人,只有那只被绑着的老母鸡能表明这里刚才确实有人存在。
一阵眩晕后大鹏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