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也是早已没了喝酒的兴致,也不拦他,只是说送送他,于当春却摆摆手说道:“不用不用,我识得路!顺便还有些事要去做。”
说完,于当春也下了楼。
……
这日夜里,林戈从京都最大的青楼“红袖招”中走出来。
自打他离了酒楼,心中仍是各种不舒服,便想着去找个喝酒解闷的地方。刚好走到红袖招附近,便迎头走了进去。
林戈看着包在自己右手上的纱巾,低头闻了闻,其上暗香沁人心脾,他“嘿嘿”一笑,“怪不得人都说‘受用些雨怯云娇,煞强如月约星期’,这莺歌燕语果然最是逍遥啊!”说着他将包在手上的纱巾摘下里给扔到了路边的沟渠里,他可不想回到家中被下人们注意到自己竟去了青楼,更不想让自己爷爷知道。
就在林戈走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猛然感到一股巨力拉扯,将他拉进了幽深黑暗的巷子当中。
……
林戈以为自己遇到了拦路抢劫的强人,顿时冒出一身冷汗,酒也在刹那醒了。他慌乱地站起身来,看到自己面前站了一个比自己略矮那么一些的身影。
“你是谁!”林戈还算镇定地问道。他想着京都的治安实在可以,护城司的人也不是干吃公粮的。就算真有那么几个小毛贼,林戈想着凭自己的身份吓退他们或者实在不行就将身上的银两都给了他们也不是问题。
“林兄这么快就忘了我吗?”隐在暗处的人开口说道。
听声音正是林戈白天刚刚找过麻烦的于当春。
林戈顿时来了底气,他们林家什么时候怕了于家来着,便开口怒喝:“你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于主事就是这么教你的?让你在暗处打闷棍?”
于当春轻微一笑,“我这可还没有打你呢,不过马上就要打了,你准备好。”
林戈听其意思竟真是要打自己一顿,不过他也不怕,口中说道:“就凭你?不怕死的东西,今天我就好好跟你较量较量,万一不小心把你打残了,也替我林家解除了后患!”
说着林戈便要动手,谁料于当春竟是快如闪电地出手,一掌就推在了林戈的胸前!
一股庞然巨力将林戈直接击向墙壁!
林戈在晕过去之前只是说了一句:“你是……修行人!这……不可……能……你不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于家和林家一样,最是坚守读书人的“本分”一事,坚决不让自家子弟习武修行,在这一点上两家可以说是难得一见的同样固执。
于当春看着瘫倒在地的林戈,喃喃自语:“唉!看你爱动手,还以为你也练过,没想到也是个不曾修行的家伙。你们这两家人真是奇怪,子孙们占着这么好的资源竟都不曾修行,难道是因为侠以武乱禁的说法?可你们怎么就不知道儒以文乱法呢?干嘛还要去读书?等着将来祸害法纪纲常啊!”
说着他走向林戈,从怀中取出一柄锋利的切瓜刀,“这是我下午从卖水果的摊子上顺来的,用完了还得还回去,真麻烦。”他一边说着一边猛然划断林戈的手筋脚筋!
在这种情况下林戈竟然都没有醒过来,也不知道于当春是用了什么法子。
只听于当春一边跟林戈道歉一边说:“我也不懂什么更好的法子,就只有这样子让你成为废人才能保证我进入杏林府后不会受你们林家掣肘。你既然看于当春这么不顺眼,也就让你跟他同病相怜做个伴儿吧。”
在林戈衣服上擦干刀上的血迹,顺便掀起林戈的一只袖子将自己脸上溅上的血珠擦干,“你的手筋脚筋是长不好了,虽然我不能用本身最擅长的工夫来伤你,怕别人看出来我的门路。但是我在这刀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