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这一身不动气还是练的不成气候啊!”云翼摇头叹气,“徐院长下手真狠!拿这么粗的一根树枝不停地抽我啊!”他伸出一根食指比划,“他出手又快又狠,别说我挡不住,有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运气抵挡,现在胳膊还痛得很!”说着他还揉揉自己的肩膀,一脸委屈。
龚宾菲连连“唉哟”出声,轻轻帮云翼揉着肩膀,“这徐院长也真是的,就算要试试你的身手,干嘛要下手这么狠?”
钱瑭从旁轻轻将龚宾菲的手从云翼肩上拿下来,说道:“你听他叫得血活!能被院长亲自操练,指不定心里多快活呢!”
以柔拉着小石榴从外面进到房里来,二人这几日闲来无事,便在钱家堡周围四处闲逛,倒是领略了不少豫郡独特的风光。进到屋来,看到云翼三人正坐在屋中喝茶,以柔也不去打扰,独自去整理上街买来的东西。小石榴便趴到桌子边看着云翼杯中那几根毛尖在水面上渐渐舒展开来,然后缓缓的落到杯底,在空气中氲开无波的香气,暖融融地直钻到心里。
云翼用酸痛的手臂颤抖着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刚要呷口茶水,却感到地面猛烈地震动了一下!手中茶水溅了一些出来,在桌面上迸溅四散。
小石榴本来趴在桌子上,被这一震直接将脑袋弹了起来,下巴在桌面上重重一磕!她伸手托着磕疼的下巴,口齿不清地问:“地震了?”
云翼面露喜色将手中端着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欢喜地说:“成了!”
“什么成了?”钱瑭和龚宾菲不解地问。
云翼笑笑,对两人说:“看来,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离开钱家堡了。”
“这是怎么说的,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多待些日子吗?”
“云州城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呢,再说我要是待在外面久了,指不定要惹出什么乱子来呢!”云翼摇摇头,看着钱瑭和龚宾菲,“你们两个的定亲宴我已经参加了,现在就等着喝你们成亲的喜酒了。”
“那还早着呢!”钱瑭笑着,满面春风。
……
钱家堡地底深处的地火之井,井上悬浮大鼎一座,鼎上青竹佬盘座其上,身体周围迸出夺目光华,直耀得整间石室如同白昼!几息之后,青竹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周身光华顿时内敛,不散分毫。
青竹佬一个旋身落到地上,看着那悬浮的大鼎,早先鼎中散发炽烈光芒,装有大半粘稠液体,如今已经点滴不剩。青竹佬轻轻吐出一口气,“竟将这定海眼中蕴藏的几百年的火元消耗的一干二净,好在度过了这第七重杀劫。”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微微握拳,便感到自己似乎握住了此方天地的一丝气运,双眼微眯,在拳中注入杀意,然后松拳。一刹那,在青竹佬的感知里,便看到地层之下的蛇虫鼠蚁、各种虫豸全都被惊的四散奔逃,好似在这秋意渐浓的时节竟发生了万虫惊蛰、群起出巢一般!
待青竹佬走出地底石室,见徐自来和钱通神正在外等候。
“恭喜前辈顺利渡劫!”两人齐齐恭贺。
青竹佬微微颔首,看看徐自来,“这些时日有劳亭台先生了。”
“那倒没什么,”徐自来微笑应到,“只是有一件事另晚辈好奇。”
“什么?”
徐自来慢慢出声:“近来我诸番试探云翼的修为,却发现他的修为貌似在离开长亭之后没有多大进展,甚至可以说,停滞不前。以他的天分、命格、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