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暂时无法说服武神王定铁乔众人的罪了,白白便宜了那个失信于己的小精灵冰非,而且还得按住心中那几乎滚烫**得要爆发出来的火气,好不难受。
这时,马京天竟斗胆移步向前劝谏,沉雄道:“禀告天王,近来,白马城的兵符也同样遭到贼人盗窃,其中一位涉及偷窃的正是铁乔的副将领铁馨,还有玻璃之城三大士之一的埃维勒斯也涉嫌在此案之中,如今两人远逃他方,可谓事不寻常,请天王明鉴,莫要放过此等重罪之人。”
“这寡人早有耳闻,马京天你还把埃维勒斯在赤金牢狱给弄残了,这又怎么了,彻底调查审判了吗?未报上廷,还自作主张把本王亲封为“第一剑士”的人给废了,你该当何罪啊?”武神王怒芒大盛,闪闪发火的落在了马京天的身上。
马京天虽也是见惯大场面的一城之主,可不是什么一般省油的灯,但,被武神王这么一吼,心中一颤,暗忖这他奶奶的小小武神王,毛都没长齐竟在此对其大声嚷嚷,正想反驳之时却被左丞相给拦着插口道:“马城主,天王即然都大方宽恕盗窃玉玺一事,区区一个兵符,天王这是不看在眼里的。你看桑老气定神闲的都还未与你计较废了他一员大将之事,此事也就算了,让铁馨和埃维勒斯也一并带罪立功吧!如果埃维勒斯还能用剑的话……”
左崇斗就止捂嘴不再说下去,可嘴角却隐隐露出不明何意的轻笑,双目闪动着智慧之光好像要暗中让桑洋、马京天与武神王各自都在此时结下梁子,这是居心叵测的火上加油找事干啊!
哪壶不开提哪壶,桑洋霍然面如土色,望着马京天面容极度不满且调高声量道:“马城主弄残我得力助手埃维勒斯一事本老自会与你一道清算,只不过如今国难当前,本老暂且搁下,待妖魔军团一除,我们玻璃之城与商道会誓要马城主有个合理的交代。”
“我马京天一不怕天,二不怕地,还要和你桑洋有什么交代,有本事玻璃之城或他奶奶的什么商道会就放“兵”过来啊!本城主随时恭候贵驾。”马京天心动杀机,声如洪钟怒吼道。
马京天或许並不晓得,桑洋虽是一员商贾,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却能够只手遮天,懂得的何止是为商之道,见马京天竟口出狂言敢捋其虎须,一时失心现出原形,双瞳放大宛如让人坠入无尽深渊的黑洞,勃然狂怒道:“马京天,你以为山中无老虎,你这猴子竟敢当大王,谁怕谁?”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展相互攻击呈对峙之局面。
左崇斗见二人争吵不休,于是笑脸迎迎假意劝言道:“人争一口气,佛受一炉香,你两佬一人少一句,国事为重,各自道个歉,什么事都化了吧!”
在旁窥伺良久的武神王不发一言一语,不断轻柔拍着大腿,静察殿内这些投石问路的招式,心中有数而不自觉地在心内暗笑着。
武神王暗忖左崇斗此时简单一两句就悄无声息地制造纷争,是想同时私下讨好两方,一个供财,一个供马的为其推翻王朝做部署,备粮食备资源的而作收渔人之利。
桑洋表面上看似为国为民而牺牲富可敌国的家财,实则天下正暗藏着层层危机。因为用尽全国所有的铁金属制成金钢铁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制成后除了金钢铁人有攻击能力之外,一般平民百姓皆失去了如刀、剑等兵器,一旦遇事,则完全毫无反抗的能力。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金钢铁人如果失去抵抗作用或者反过来对付天玉城,都会是王朝不可沉受的苦难。
马京天更是容易猜透,可能小时候穷怕了,总想借用武力解决一切,从中吸取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