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在一旁听得如痴如醉却未懂分毫,只是愣愣站着不知如何接话。
“还请公子休息去罢!”这时王爷才缓过神,叫奶妈将公子抱了下去,待得房间又仅剩两人,王爷忙双手合十欠身作揖问:“刚才先生言语深邃,密而不透,请恕小子才疏学浅不能体会先生真意,还望指点迷津。”说完身子更低些,一脸严肃认真。
麻衣男子笑而不语,慢慢坐在椅子上,缓缓拿起桌上茶喝了一口,未直接回答王爷问题,而反问道:“王爷不必多理,请问王爷带军之际官级将士如何分层高低?”
王爷不敢怠慢,心知先生不会无端询问必大有深意,忙道:“军中将士自下而上层级以武力能力而分,每十人中设一十兵长,每百人中设一百兵长,每千人中设一千兵长,每万人中设一统领,十万设一统帅,在下为百万之军首领,为大将军”。说完仿佛身子都挺直了些。
麻衣男子笑笑说:“哦?这么说来,王爷岂非百万将士之首,王爷的武力岂非军中最高之士?”
“说来惭愧,军中将士胜我者万千,我来做这军中将军实在是名不符实,实在是将士抬爱,不提也罢。”王爷淡淡笑着说道,表情谦逊有礼,但眼中深处炯炯火光,透着一股坚忍不拔的气度。
“王爷不必谦逊,十人服易,万人服难。王爷能让百万将士誓死追随足见王爷能力非凡卓越。只是我乃一手无缚鸡之人,也曾向往戎马疆场生活,故此一问,还望勿见怪。”
“岂敢岂敢,以先生之才华我愿奉先生为师,统领一军都戳戳有余了。”
“王爷客气。我身已老矣不堪车马之苦,感谢王爷厚爱。我有一疑问还望王爷赐教?”
“先生但讲无妨,小子知无不言。”
“敢问将军,十兵长可一敌十乎?”
“基本可为”。
“百兵长可一敌百乎?统领可万人敌乎?”
“这?不可敌也。”
“贵公子骨骼奇特,为天赐璞玉,实乃老夫平生仅见,不知王爷预让公子日后何为?”
王爷一听异常高兴,连道:“预让公此子习得本人拙劣武艺,兵法之道。他日征战疆场以图建功立业。”
“王爷武功自当世无双,敢问王爷,十年公子可成王爷当年之勇乎?”
“这?十岁娃娃实不敢带入沙场。”
“王爷,我有一法,可将小子十年成为千百人敌,王爷愿将公子交给老夫吗?”
“这?”王爷眉头一皱,终于弄清了麻衣男子来由,一时不知如何定夺。
“王爷可信老夫乎?”
“先生虽与本王有一面之缘,先生之意本王十分感激,但本王仅此一子,实在恕难从命。”王爷虽感麻衣男子当年之恩,但爱子心切,语气不觉强硬了些。
“王爷爱子之心我亦能体会,请王爷不要着急拒绝,先看看这个再说。”麻衣男子丝毫未见生气,仿佛早有所料般。只见麻衣男子左手微微抬起,伸出食指停在空中,口中微微清念,只有嘴型并无任何声音发出。突然嘴中发出一字:“起”,食指在空中如柳絮浮水般比划,空中竟逐渐出现金色条纹实质性显露出来,渐渐出现一个图案。
王爷虽久经沙场,早已岿然不动的平静的内心突然发出砰砰的跳动,嘴都不自觉的张开,双手紧紧抓住扶手,面色苍白如纸。王爷眼前是金光耀眼,一个八卦宝塔在空中如实质般漂浮,各层宝塔似有规律又无法捉摸的来回交错搅动,甚至偶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麻衣男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