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严青走过去,就看到四个书生打扮的人靠窗坐着,一个个眉飞色舞,指手画脚,严青过去道,“我看几位仁兄天庭饱满,谈吐不俗,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定非池中之物,不知几位兄台怎么称呼?”
一人笑道,“兄台好眼力,在下杨焕,这位是杜天,李国忠,钱聪,我们都是鸿文书院的学生,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
“失敬失敬,原来四位都是鸿文书院的学生,听闻鸿文书院那可是汴梁第一学府,里面的学生都是天子门生,里面的学生非富则贵,令人神往啊。”
杨焕笑着点点头,那杜天道,“算你有眼见,你眼前这位就是当今户部尚书杨大人的独子,这位钱聪兄弟的父亲是当今御史大夫,这位李国忠可是当朝丞相李大人的儿子,本人杜天,家父开封府尹。”
严青哦了一声,“原来都是一群官二代,怪不得如此嚣张。”
当下道,“失敬失敬,我对几位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高衙内一听,差点被一口酒呛着,花荣道,“他们几个都有很硬的后台,老大能行么?”
高衙内道,“兄弟,那是你不了解老大,老大越客气,那几个人可要遭殃了,平时他们一个个人五人六的,我爹当朝太尉我都没出去嘚瑟,你说他们有什么好嘚瑟的。”
阮小七跟高衙内碰了下酒碗,“还是衙内了解这个家伙,花荣兄弟你千万别被他表面给骗了,这家伙腹黑的很,也就骗骗你们兄妹俩。”
花云裳笑道,“我觉得老大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做事不古板,自带一身正气。”
阮小七一翻白眼,“那就是骗女孩子本事大。”
花云裳笑道,“云裳对老大只有欣赏和仰慕,七七姐才是被老大骗的死心塌地吧。”
严青也一副自来熟,在旁边坐下跟四人喝了起来,杨焕道,“我看兄弟仪表堂堂,气质不凡,不知道怎么称呼?”
严青看着他们笑道,“在下,严青!”
杨焕四人同时站了起来,“你,你是哪个严青?”
严青坐在那稳稳当当的喝了一碗酒,“这汴梁城有几个严青?”
“你……你就是那个严青?”
严青笑道,“如果没错,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严青!”
杨焕叫道,“严青,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都说你楹联厉害,敢不敢跟我们斗斗?”
严青笑道,“你确定要跟我比楹联?”
钱聪道,“杨兄,我们跟他比诗词,楹联太吃亏了。”
杜天也道,“就是,楹联可是他的强项!”
李国忠道,“比楹联就比楹联,我们四人怕过谁,只有在他的强项上赢了他才光彩!”
杨焕道,“对,就跟他比楹联!”
严青笑道,“不管你们比什么,我这人就喜欢弄点彩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东西。”
杨焕从兜里拿出一个钱袋,“我这有一百两银子,就当赌注!”
严青摇摇头。
“钱少?”李国忠也掏出一个钱袋,杜天和钱聪也掏出来,“我们身上加起来得有五百多两,这下够了吧!”
严青笑道,“到底是官宦子弟,五百两拿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过,我并不喜欢钱,钱这东西是好,可我也不缺。”
杜天道,“那你想怎么赌?”
严青道,“不如这样,你们要是赢了我,以后我见了你们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