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苏国庆,他的母亲我还未见过!她为什么就这样坐在门口,嘴里还不停的喊:国庆、国庆?”
“苏国庆失踪了,你不知道?”
郑坚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摇摇头。
“那个苏国庆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突然离开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没过多少天,她母亲就来院里闹,说院长害了苏国庆叫院长赔他儿子。院长事物烦多,哪有时间和她这样胡闹,怎么劝解都不行就只好将她赶了出来。她进不去院里,好多天都一直在门口喧哗,想尽方法折腾。她这样实在太过影响院容,苏国庆部门的部长就告诉她,苏国庆是去执行非常机密的任务去了,最少需要一年半载才能回来。如果她再这么胡闹,让苏国庆的任务受到影响,任务失败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这么一说她就不再闹腾了,但是从此以后她就每天早来晚归坐在门口不走,天天说要等他儿子回来。她毕竟属于我们院工作人员的家属不好拿她怎样,也就只好任她像个乞丐一样一直坐在这里了!”
“苏国庆的父亲呢?怎么任由她这样?”
“你还不知道?苏国庆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逝世了,苏国庆全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孤儿寡母落得这种下场,郑坚心中一酸,不再忍心看她在这寒风侵袭的街头就这样苦坐:“我去劝劝看,看能不能让她回家!”
保安巴不得郑坚成功,她整日如此影响院容连带他也经常受到领导批评,对她是又恨又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郑坚来到苏母面前,蹲下道:“你好,我是苏国庆的同学……”长时间的风吹日晒,她的皱纹深的特别明显,脸上干燥的皲裂了好几道口子。
还没说完,苏母就气愤的打断道:“不,你不是国庆,我们家国庆才没这么瘦!”不一会儿又缓过神来笑着道:“哦,国庆的同学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话音刚落下不久,她越来越激动道:“是不是我家国庆要回来了?”
看来长时间的苦苦思念已经让她有些神志失常了。
“是啊。我和他一起去执行的那个任务。你看,我都回来了,他也快回来了!”郑坚怎么可能知道苏国庆会回来,他只好将计就计先哄她回去好好休息再想办法缓解她的焦虑!
“好,那我今天不回家就在这里等他,等到明天早上他就回来了。我们家国庆最喜欢往院里跑了,一年上头早出晚归的就睡觉之前能见一见!”
“不不不!”郑坚急忙纠正,“他是回家里,这么晚了怎么会来院里呢。你要是不在家,他回去见不到你怎么办?”
苏母一拍自己脑袋:“你看我这老糊涂的!天都黑了,院里也关门了,他肯定是先回家。他又老是不正经吃饭,我也得赶紧回去给他做饭去!”苏母一下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小步飞快往家的方向走。
郑坚跟在她身后来到了母子二人的住处,是一间一房一厅一卫30多平方的小公寓。客厅的一角用布帘隔了起来,当作苏母的卧处。房间内就一张床一张小电脑桌,电脑的显示屏前摆放着各种工具和小玩意。一米二的小床靠墙的边上摆着高高的各种书籍让本就狭窄的床铺显得更逼仄,真难以想象苏国庆那略胖的身材怎么睡的安稳。仅剩的小面墙上贴着一张黑板贴,上面还留有苏国庆留下的公式和数据,边上贴着法拉第、特斯拉等古老科学家的肖像。
“同学,来吃一口吧!”苏母麻利的一会儿就做好了饭。
郑坚虽已在蒋老板的面馆吃过,仍端正的坐在小折叠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