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战天不知道云木槿在想什么,老实的回答。
“那你……”云木槿略带踌躇的语气,肖战天一听便明了。
“你是在怀疑我跟你父王的死亡有关系?”不得不说,知道云木槿心中的想法的时候,肖战天的心中有些难过,但更多的失望,他以为云木槿是懂自己的,但是没想到……
“你为什么会去呼伦贝尔?”云木槿不回答,抛出来的问题却是一个比一个更加犀利。
看着肖战天有些受伤的眼神,云木槿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相信肖战天不会这样做,但是像现在这样也好,起码她不用担心今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肖战天。
他们之间,像这样,就刚刚好。
既不过分亲近,也谈不上疏远,因为他们是站在两个世界里面的人,只能站的远远的,一个望着一个。
“如果朕说朕是受了你父王的委托,在一旁等着支援你们的,你信吗?”心中虽然失望,但肖战天还是选择说实话,因为他不想欺骗云木槿,一点也不。
“可是你……”想到那天他们的样子,云木槿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色迷迷东西堵住了一样,十分难受。
“那天我们本来是约定了信号,但是我们却一直没有看到他们发信号,等我察觉到事情不对劲,赶过去的时候,你父王他已经……”塔木王的死,是肖战天心中的一大遗憾。
但是他却无能为力。
“你是说你们赶到的时候我父王他还活着?”这是云木槿在塔木王去世之后第一次听到别人提起塔木王。
“嗯,我们是见到了塔木王,只是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抢救了,所以……”肖战天的话语里面饱含了浓浓的惋惜。
塔木王那样的盖世英雄,竟然死的那么凄凉。
“呵呵……”云木槿仿佛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心魔里面,是啊,父王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
“好痛……”不一会的时间,慕容蔓莎已经疼得在地上打滚,但是眼睛里面仍旧倔强。
“怎么样?现在想说什么吗?”云木槿看的出来,慕容蔓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无药可解。”慕容蔓莎紧咬着嘴唇。她是想告诉他们怎么除去肖战天身上的蛊毒,但绝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她,她的骄傲,她的尊严,在云木槿的面前根本就一文不值。
“是吗?看来你是觉得药量太轻了。”云木槿看着慕容蔓莎,笑容灿烂,但是看在慕容蔓莎的眼里却如同地狱使者一般,令人恐怖。
“你……”慕容蔓莎才开口,嘴里又被塞进了一颗毒药。
“啊……”慕容蔓莎尖叫着,声音比起刚才更加的惨烈。
肖成还隔着凤仪宫老远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脚底生寒。
真不知道主子他们对皇贵妃做了什么,但是无论做什么,都是那个女人自找的。
“现在还不说吗??”云木槿不相信慕容蔓莎到现在还能支撑。
“我……我说……”汗水已经浸湿了慕容蔓莎的衣裳,她感觉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云木槿说着,但是却并不急着帮慕容蔓莎解去她身上的毒药,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害死了云澜,绝对不能原谅。
“好,但是……你的……先帮我解毒。”这样的痛苦,再多受一秒都是折磨。
“不,你没得选择。”云木槿饶有兴味的看着慕容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