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右走是荒凉的无人区,没有人能从中走出。
他进入无人区,伪军在入口处等待,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当他走出来的时候众人惊呆了,他背负长满羽毛的翅膀,眼球纯白,破损的裤脚露出覆盖鳞片的脚踝,他点明众人内心所想,看透钢铁后藏匿的物件,互相包庇的贪婪者称其为天人,纷纷膜拜。
人们认为信仰是向神祈祷,满足私欲的渠道,即使你是神,不满足贪婪者的**,你也会被从天堂拉扯到地狱。他不能满足伪军的野心,于是伪军残忍的对待他的身体,脑髓、骨髓、血液、**逐个取样,他们试图破译他的秘密,他们想得到他的一切,伪军甚至冒死进入无人区。
伪军的所作所为惹得天怒人怨,进入无人区的日本人无一生还,周围的群众自觉组成队伍,讨伐剩余为数不多的入侵者,胜利后他们把同样贪婪的卖国贼误认为受害者,好吃好喝的对待,却把真正的受害者当成怪物驱逐。
他在寒冬中赤足行走,饥肠辘辘,他向路过的行人祈求施舍,行人惊慌逃走,他倒在雪中,生命即将终结。
他感觉脖后湿热,艰难的回头,看见一头黄鼠狼。“你还好吗,我感觉你要死了,我很难过。”
他无力的笑,眼角滑下一颗泪珠:“我是被同类逼的将死。”
黄鼠狼仰天长啸,呲溜没了踪影,他回想一生,被迫害被驱逐,到头来真正关心自己的却是一头黄鼠狼。
“愿来世不再为人。”
没过多久,那只黄鼠狼带着四五只小黄鼠狼跑来,他们嘴里含着东西显得十分可爱,带头的黄鼠狼摩擦他的脸,他努力回头冲它微笑,黄鼠狼咬碎嘴里的东西,浓稠的液体伴随唾液流进他的嘴里,身后的小黄鼠狼陆续照做,他感觉恢复些气力,随即黄鼠狼一家卷起身子紧贴他,他的身体逐渐回暖。
两个民妇手持铁锹,在远处观望: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和一群黄鼠狼躺在一起,长着大鹅的膀子和鸡的脚,真吓人。“不用怕,你看那个东西都结冰了,趁现在弄死内几个祸害咱们的畜生。”
两个民妇疾步走来,大黄鼠狼的眼睛闪烁泪光: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民妇高举铁锹欲要拍下,他怒吼:“住手”背后的双翅展开,可为时已晚,铁锹已经拍在大黄鼠狼头上,脑浆四溢。
民妇惊呼“妈呀”,扔掉铁锹逃走。他左晃右晃,勉强坐立,怀抱死去的救命恩人啜泣。
“生命的存在并没有错。”他停止哭泣。“你们可以为了自己生存下去吃掉它,但你们不该因自己的喜恶阻止他们生存。”
不久,起义军误救的叛国贼再次叛敌,带领日军枪杀了附近两个村庄的人们,他从天而降,制服看守的日军:“如果你们是为了生存下去而来那没有错,但如果你们是为了主宰我们而来那你们一定会输。”他寻找到两个幸存的男孩,怀抱着飞上天空:“你们没有剥夺其他种族存在的权利。”
他居住在一个落后的村庄,抚养两个男孩,得见其奇迹的人们尊崇他为神明,但他终日与飞禽走兽混住,全然不理那些信仰他的人。小左心中奇怪,养父为何如此?
他听到小左的想法,告诉其自身的过往。小左:您在逃避。他微笑问小左:“你认为我该怎么做?”小左:他们没有您那样能与万物沟通的能力,如果您能把这能力分享给大家,就不会再有那么多悲剧了。
他展开翅膀:“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不过你说的对,我想我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