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偶尔也能看到,也叫**,现在少喽,十几年没见到喽。”
半蹲俯视,这个东西翻滚着游进深水,能清楚看见背鳍,尾鳍和鳞片,拿出手机搜索关键词,找到的都是海豚类图片,心中诧异这明明是鱼类,敢情通过手机看世界并不靠谱。
吃过晚饭回到船舱,大家坐在床铺上侃大山,一个中年男人捏着几根白色物体,散发着浓重腥气:“这叫小白龙,是种鱼,有非常高的药用价值,没见过吧?”
戴着圆框眼睛的瘦弱男人接过一个在手里认真观察,我暗笑,什么小白龙,那是鱼腥草的根茎。一旁上铺紧闭的木门里发出尖锐的,阴阳怪气的男声:“侬个四川佬又在骗人!”
我微笑着绕过他们准备回床休息,船体突然剧烈晃动,胃里翻江倒海,没等跑到甲板便剧烈呕吐,老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边:“晕船可不像晕车那么舒服,胃里存不下东西根本干不了活儿,行不行,不行现在还能送你上岸。”
我的犟脾气瞬间点燃:“厨房在哪?”老王伸手一指,我摇晃着走去,把整盘大拇指粗的鱿鱼爪吃光,不久又跑到甲板呕吐,吃吃吐吐折腾到后半夜,终焉克服了晕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