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奋力摇动她,掐住她的人中,她才迷糊地醒了过来。
“余晖,余晖你们是真的!呜呜呜”末苍雪猛然抱住了余晖。
“好啦,我们可不是虚假的梦境,醒来就没事了”余晖拍了拍她的背。
“太可怕了,我梦见我在这个时代的遭遇都是假的,我又被那伙畜生给折磨”末苍雪的身体还是余悸般颤抖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兽。
“你要记住,那梦中的事情都是假的!”余晖猜测到了她梦到了什么。
很快,阎齿、林烙还有达西也一个个苏醒,面露余悸,心神不定。
“你们都没有睡到一个小时,这个魇疫者果然十分厉害”游无踽摇了摇头。
“还好它没有到达殖武领主级别,不然梦化实质,恐怕就能在梦中杀人了!”
达西抹了抹冷汗,有些心虚地看着众人,暗感这一梦下来,简直要怀疑人生。
而林烙则眼角带着泪迹,背上的虫肢十分躁动。
阎齿则气愤不已,用狙龙者观察着四周,希望观察到这魇疫者的影子,欲杀了它从这折磨中解脱。
“那个长毛畜生呢?劳资要宰了它!”阎齿咬牙切齿道。
很可惜,这折磨才刚刚开始,魇疫者不可能会这么轻易现身的。
这么被噩梦闹了一通后,众人皆是没有了睡意,两眼发直,回想着梦中可怕的遭遇。
“唉,第一夜就是这般遭遇,怎么可能熬得过十天半个月”余晖愁眉苦脸。
早知道就不再深入到荒原了,宁可放弃掉任务,也不愿让其他人陷入这样的痛苦之中。
“各位,你们若是能熬过去这场磨难的话,也不失为一场考验”游无踽说道。
“可是,我不愿意再面对这不堪的过往了呀”阎齿的脸仿佛苦瓜般皱着。
“就是,我做梦居然梦见那个疯子把你们给”林烙喊道。
“你们还想睡吗?”余扫视其余人。
众人皆是表示不想,头摇地仿佛拨浪鼓。
“那不如趁机赶路吧,往回走,放弃这次猎杀任务。”余晖提议。
“放弃任务?”其余人疑惑。
“可是,以我们现在的状态,等到了哪里之后,恐怕就已经没有精神去打殖武师级别的怪物了,何况这魇疫者的能力持续时间这么久,我们兴许回到沙城才有办法解除”余晖为众人的状况担忧。
“不,没有办法解除,因为魇疫者每一只都有不同,必须要释放信息素的那一只魇疫者脑浆才可以解除这噩梦状态,购买其他魇疫者的脑浆皆是无用”游无踽摇了摇头。
“该死!”余晖气愤地踢了一脚石头,寻思了一番后,他又道:
“这么看来,我们若不想继续这样被梦魇所困扰,就只有去追杀它这一条路可走了”
“它飞去的方向与我们的目的地方向差距不大,不如我们强行熬几日,把它杀了或强行做完任务!”阎齿提出建议。
“行,就这么办吧”余晖决定道。
几人顿时将行李捡拾起,卷进了背包,摩托车因为不适合在这种地形上走,他们是靠赶行程的。
六人带起口罩,将口鼻遮掩地严严实实,以防过多地吸入血雾,便马不停蹄地奔袭起来。
余晖嗅着空气中残留着的魇疫者气味,跟踪过去,跟到第二日的日照时间,他们终于又发现到了那只魇疫者的行踪。
“魇疫者对于自己信息素的探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