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至于期间魇疫者会不会因为外物醒过来,那就不好说了。
总之,阎齿负责正面,余晖等人则从上绕路,一齐往那处岩缝行去。
众人缓缓靠近,每当有什么稍微大的声音响起,他们便向山崖下的阎齿确认。
他们先前通过气,各种手势代表什么,都是一清二楚。
见没有情况,余晖飞速接近,他从山崖前俯下身去看,只瞧岩缝密布,约一半的位置,一只黑乎乎的鸟在哪里缩成一团。
他对这只怪物已经是愤恨不已,恨不得生吞它的脑浆,可他强行压抑下内心的激动,用手扣着岩石,慢慢往下爬去。
他细心地判断着手脚攀住的岩石是否稳固,会不会下落,惊动到那只怪物。
选出了坚固的岩石后,余晖左手喷射出一道蛛丝,如同蜘蛛般慢慢往下垂去,他摇晃着,脚却不小心铲下了一点泥灰。
他心头一惊,其余看的人也提心吊胆,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点泥灰会惊醒魇疫者。
这样不仅计划破灭,余晖也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余晖有蛛丝在半空中借力,可魇疫者毕竟是天生就可以在空中飞行的大型禽类。
余晖若是被它抓住背部,从高空摔下,蛛丝无处借力,也是死路一条!
好在,那泥灰并未落在它的头顶,发出的一点沙拉声也只是让它翻了个滚,继续发出鼾声般的呼吸嘘响。
余晖抹了把汗,继续往下垂去,如今,他已经快到达魇疫者的头顶上空了
魇疫者睡着,鼻孔吸着空气,脑中还做着可自我控制的“春梦”,它还在和一只母鸟卿卿我我。
忽然,它感觉有些不对劲,它吸入的空气中,怎么那股熟悉的信息素如此浓郁,这股信息素,不正是它赖以生存的猎杀物质么!
它猛然转醒,将梦境驱散,睁眼一看,只瞧一个黑影猛地下落,朝它扑来,正是那群猎物中最凶猛的一个。
余晖的利剑朝下,松手往下方荡去,却见魇疫者被惊醒,他顿时把心一横,剑锋直夺它的首级。
魇疫者没有助力,难以直接起飞,见那猎物下坠,却不敢直接向迎,因为它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爪子是如何受伤的。
见剑锋临近,魇疫者无处可躲,余晖几人都心生希望,谁知这魇疫者用背部靠在岩壁上,用那鸵鸟般的长腿冲着余晖狠狠一蹬!
余晖感觉自己腹部仿佛被重锤击中,背部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岩壁上,他的剑锋只带走了这臭鸟的两只脚趾。
他稳住身形,以防从这高处下落,可魇疫者不想与他缠斗,一振翅膀便欲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