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凉,眸底杀意渐起,冷冷地说道:“我再问一遍,解药在哪里?!”
叶笙歌仰着下巴,傲慢的看着他,笑得狂妄,“怎么?什么时候催情蛊还能引发耳膜炎症了?我表达得还不够清楚吗?解药掉了,不见了,我这里,更没有。”
言易山冷着脸,看着面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体内的药物开始发作,像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言易山沉着脸,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脖子上动了动,突然用力,猛地把叶笙歌提了起来。
虎口的位置稍微施力,女人的脸瞬间酱紫一片。
他眉心的情绪波动,手指的施力位置让叶笙歌暗叫不妙。
她太过清楚,掐中脖子与下巴两旁的动脉意味着什么。
言易山当年言传身教,教给她防狼术里最致命的一招,没想到,今日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
情急之下,反手扣住对方的手腕,阻止他下一步的动作。
叶笙歌仍就面色平静,微笑起来,“言少,你这是想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
言易山看着面前宠辱不惊的女人,随着虎口收紧的力道,眸色变得越来越深。
脖颈处的力道并没有就此放松,叶笙歌被迫承受着,知道呼吸变得沉重,她有些受不住,演不下去了,这才嘶嘶地吸着气,娇媚的讨饶,“我说,言少,你就不能稍!微!轻那么一点点吗?”
这只千面狐狸,倒是懂得审时度势,这时候来装傻卖萌来了?
言易山轻笑一声,将她拉向自己,额间豆大的汗珠滴在她脸上,“没轻的!你以为,我是你随随便便就能算计的吗?”
所以,这是挑明了,要不放过她了呢!
那正好啊,一起死,appyending啊!
叶笙歌冷哼一声,清冷的目光与他对视,挑笑着说道:“掐死我,你好像讨不了什么好处呢!”
言易山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冷冷的说道:“解药这东西,需要时十万火急,无用时,分毫不值!”
叶笙歌挑了挑眉,笑得肆意,带着些嘲讽的意味,“言少,您这是准备要先女干后杀的意思?”
她扯了扯嘴角,眼角挑一一抹嘲讽,“难道处理无用的小配角时,你都是如此手法犀利的吗?”
言易山忍耐着体内忽冷忽热的感觉,咬着牙,阴森的说道:“不然你以为自己还有什么价值活到现在?对待你这种主动找死的,不成全岂不是枉费你的心思?”
“我倒没什么,横竖不过就是一死。”叶笙歌并未退缩,反倒看着他,明晃晃的眼眸里皆是狡黠的笑,微微皱眉,惋惜的说道:“只希望到最后,言少您不要觉得亏大发了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