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样,真是小家碧玉,贤良淑德。
叶笙歌冷哼一声,抬手,轻轻地搁置在扶手上,顺着台阶,一步步,浮柳腰肢摆动,慢慢的往楼下走,可以将高跟鞋踏着阶梯“哐当”直响,成功打破平静。
餐厅内的人,眼神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只听见“哐当”一声,是银制汤勺掉落敲打陶瓷的声音。
清脆,悦耳。
霍琰直勾勾的盯着从楼梯缓缓而来的女人,惊得喉头打紧,忙不迭的做了吞咽状。
尼玛!这是要爆血管的节奏啊!
沈凉城因为脑部重伤,顶着冰敷袋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里,满脸愤怒的瞪着叶笙歌,整个人忍不住的抽搐。
林摩被眼前的女人吓得直想戳瞎自己的双眼,这穿得是什么,谁能告诉他?
命人送上去的衣服,即便不是保守的良家妇女款,也算不上过于暴露吧?
她到底对那条无辜的裙子做了什么,才会放飞自我到这种地步。
叶笙歌将那条裙子直接剪成了短款的吊带露背装,开叉的位置,延伸至腰窝处,一双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野性十足,瞬间就夺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贱人!
秦舒贝的眼睛愤怒得剜肉剥骨,单手握着银制的刀叉,划得白瓷的餐盘吱嘎作响,低嘟哝地骂了一句。
叶笙歌垂着眼睑,眸光里满是笑意,心想这秦舒贝的情绪来得可真快。
可怜了这么多年的粮食,光长了胸没长脑子。
无数人鄙视的眼光里,叶笙歌反倒尤为自在,直接了当的进了餐厅。
余光瞄了眼桌角,她突然“啊”地大吼了一声。
那声音就在耳边蹿起,秦舒贝被吓了一跳,手肘一哆嗦。
“嘭!”
只见秦舒贝立刻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大吼道:“啊!你干什么!乱吼什么!”
那杯咖啡,准确无误地翻到。
叶笙歌看着那条今年巴黎时装周的新款,什么人配什么衣服,毁了也好,免得碍眼。
看着手忙脚乱的秦舒贝,她不过微微一笑,“得多亏您,今日我算是见识到大家闺秀的端庄礼仪,真是让人受益匪浅。”
秦舒贝气极,食指指着她,“你!”
叶笙歌丝毫没顾忌她的气焰,倒是冷着眼瞄了眼她小腹上的咖啡渍,笑了笑,“我劝你最好现在去把裙子换了,大清早,太荤容易让各位爷消化不良。”
说着,抬眼,挑衅的看着沉默不语的言易山。
秦舒贝闻言,立刻低头,这才发现那条纱质的长裙透出内里性感的短裤。
众目睽睽之下,醒目又艳丽。
她顿时脸色一惊,慌不择路。
看着被自己气得脸色铁青肆意逃窜的秦舒贝,叶笙歌倒是觉得有些无趣起来。
她练成了铜墙铁骨,奈何对方柔软无力,真是浪费她一身的绝世武功。
叶笙歌瘪了瘪嘴,冷笑着收了杀气腾腾。
言易山始终沉默不语,眸光深邃沉冷。
他盯着面前明艳鲜活的女人,心里总觉得哪里熟悉。
风格迥异的重影,不断的在他心里交叠,落在眼里的,竟只有那片烈烈红唇醒目。
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时,女人已经冲他谄媚一笑,踩着高跟鞋,顺势在他的旁边坐了下来。
放眼瞄了眼在座各位面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