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正正的木盒子摆在中间,众人一看,互相放在手心看起来。
等及一圈轮过来,袅袅才问道。
“怎么样,看出来什么没有?”
“能看出来什么,这盒子,周围一圈既没有缝,也没有锁的,怎么打开?”
卫衡道。
“可否试过在能否打开?”
殷离皱眉,问道。
“还没呢,乌羽才刚拿给我看不久。”
没看到可以打开的痕迹,祁袅袅也不敢乱七八糟的做些什么。
“那试试看不就完了。”
一边的卫衡少年举起右手就打算使劲一拍。
“先别!”
“哎呦!”
袅袅出声阻止,卫衡却已经把手落在那木盒子上了,可是少年刚碰到盒子,木材的冰凉触感传及手心,准备压下去,才发现那玩意儿跟个铁疙瘩一样,分毫没有瘪下去或是碎开,反而叫他手心上的肉也疼得紧。
“你没事儿吧。”
娇儿抓过卫衡的手仔细看,就见少年手心红肿起来,虽没有什么伤口,可看起来也够呛。
“嘶~~没事儿,就是肉疼。”
卫衡龇牙咧嘴的,疼得太阳穴也一抽一抽的。
“叫你先别乱来,还没弄清楚就瞎忙活,若是它突然精光大放,把你给收了,有的你好受。”
袅袅在一旁道,眼睛看着那个丝毫没有变化,照旧低调朴素的盒子,心下烦恼。
“乌羽,你能具体说说,到底是在哪里发现这个木盒的吗?”
殷离细想之后,问道。
“是在,妭住的一个院子里,那儿恰好有个池子,许是之前种莲花的。”
乌羽尽可能将当时拿到木盒的一番情景回想得细致一些。
“只是许久没有人打理的缘故,早就只剩下一些枯黄的枝叶,刚进去的时候我看那边一切如常,死气沉沉的模样,可等及我从屋中出来的时候,便看到自那些枯叶上头,出现了这个木盒子。”
在座几人闻言,都是目光暗下去,不作声响。
“乌羽说的池子,在院中的西南方向?”
司命突然问道。
“是。”
乌羽回道。
“有什么问题吗?”
袅袅问司命。
“木盒怎样的来历我不知道,只是那口池子,在妭被贬到系原山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似乎都有个传言。”
银灰衣袍的男子缓缓说道,众人的目光皆是一齐被吸引。
“偶有打扫的仙娥看见过,池子前妭的身影,穿着她最喜爱的青衣,对着池子一动不动。”
“怎么越说越渗人了?”
卫衡脊背寒毛倒竖,搓搓手臂。
“不知是仙娥,还有一些散仙也看到过,只是一瞬,揉揉眼睛便不见了,那时候都只是怀疑自己眼神出了问题,可那么多人都是一样的经历,自然就值得推敲了,风声传到天帝耳中之后,陛下便下令不能再议论此事,所以就没人再谈了。”
“那你们说,会不会是妭本身就没被幽闭在系原山,又跑回了天界呢?”
娇儿问道,被司命说得下意识的靠近卫衡一些。
“那段时间,妭刚刚被镇压,完全是昏睡在系原山中,力量有完全没有恢复,应当不可能再回到天界。”
司命道。
“对啊,妭又不傻,干嘛拖着那么弱的身体来天界找虐,如果被人发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