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就是山也似得那个,只见他怒目圆睁,直直跑来,嘴里大叫:“小娃娃,看爷爷撕碎你!”
史大也喊:“儿子,不要留情,杀!”
众匪哂笑:“一个没长毛的小娃娃罢了。”
老七身材虽大,却灵活的像一只巨猿,大巴掌打的史进连连后退,众人心下都是一惊,史进并不害怕,又把齐眉棍舞动,虎虎生风,直冲上去,棍子如雨点噼里啪啦打下去,却都被老七用手拦下,却也打的老七生疼:“小娃娃有点力气。”
史进使了一个架势,棍子架起,胳膊一使劲,撑起身体,拿脚踢老七面门,老七常搏杀,哪能不知,看到史进刚刚撑起来,正是四下没有着力点,拳头抡了一个大圆,铁锤一样,打在史进胸口,史进飞出去撞在树上,差点撞断树苗。
“死了吧。”老七仰天大笑,却不妨史进一个跟头翻起来,嘴角丝丝流出血,也不迟疑,捡起棍子又朝老七身上打,哪里奏效?史大看的明白,史进使的不是军中的功夫,乃是江湖上李忠教的花棒,好看却不实用,又是几回合,老七仍是稳稳占着上风,防下一阵棒打,就是反击,都打在面门,肩头等要害,史进攻不进去,只有挨拳头的分,嘴里,鼻子里都是血,仍然拿着棒子,架起把式,准备下一次进攻,史大大喊:“孩子,莫用花棒,直取他要害!”
史进听了幡然醒悟,自己这几日勤学棍法,倒忘了自己最大的优势,力气大。虽然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表现,仍然架着把式,像是还要耍棍,老七看了心中发笑:“这娃娃像是就会这几手,看老子下一合结果了他。”
众人看到史进仍使花棒,心中焦躁,唯有史大不急,知子莫若父,史大知道这小子的特点,从善如流,随他,虽然还是用花棒,心中必有计较。
果不其然,近身以后史进就把棍子扔向老七面门,这么高,史进使够不着的,老七也不惊慌,铁锤拳头崩山裂地就砸下来,史进也不招架,向前一躲闪,钻到老七裤裆下面,略跳起一点,抓住老七的臊根,老七虽然命根子被抓住,却仍是狂妄:“小子,抓着老爷的男根准备作甚?”哈哈大笑。
史进心知,裆下,是他这身高唯一能够到的罩门了。忽然力一沉,使了一个千斤坠,四肢一起发力,生把老七的金阁扯了下来,血流如柱,向下喷洒,流的满地都是,敌我双方都大惊失色,史进可没有迟疑,一脚踏进血泊中,抡圆臂膀,小拳头像是出膛的子弹朝向着朝后倒去的老七面门砸去,老七身后是一棵树,一瞬间,拳头像是连树带头一起打穿一般,力道穿透树身,在背面也打穿一个大洞,众人一声不响,都朝两人看去,史进慢慢抽取拳头,老七已经一命呜呼,头被打的不成球形,像是被砖头拍扁的烂番茄,鼻子凹陷进去,嘴还张着,长舌头吐出来,史进走出几步后,一颗眼珠从老七的嘴里滴溜溜流出来,顺着舌头滚到地面,看来脑袋里所有的软骨也被打穿了。
这是史进第一次杀人!
老大最先反应过来,呐喊:“兄弟们不要慌,一起上!”剩下的人一起窜出,没有露面的老四也出来,长得有大又胖,像是肉山一把,手里一对鸳鸯铁锤,七般近战兵器一起招呼,老三仍在树上投石子,史进捡起齐眉棍,根本不慌,刀来棍挡,炮去棍赶,刀光剑影纷纷扬扬,舞成一片烂银。
“散开!”老五一声喊,早已退后一步,在肩头架起炮口,众人一发散开时,炮口正瞄准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