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和赵阳无怨无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史进知道马三的来意,倒也是给面子,说到:“三哥,既然是你开口,我也不多说什么,赵阳和他的狗腿子莫要再欺负我的兄弟,我也不是非要和他打一遭。”
“没问题,以后,咱的兄弟再和赵阳有冲撞了,我马三一定调停。保证不让咱们自己人吃亏。”,马三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明白,他调停不了,无非只是个权宜之计。
今天上午,赵阳和小王孙一班人从晋阳回来,叫上马三去吃茶,赵阳的跟班闯进雅间,抱着赵阳的腿就哭,这几天他被史进打的不轻,两条胳膊完全抬不起来,赵阳听了,大喜,“居然来了个有趣的人!”。
赵阳真开心啊,他每天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却没有正事可做。赵阳每天就是寻各种闲事穷忙,带这一众跟班,在城里到处游荡,他走路只有路中央,穿着宽大的衣服,袖子左右挥动,一个人走起来,占的地方比十个人都多,仿佛路是他家铺的一样,其实赵阳就是太无聊,想找茬生事而已,占的地方越大,和人冲撞起来的概率就越大,每个钻到他视线的人,都可能是他的玩物。衣角被碰到了,目光有不敬了,你是不是不服气了,随便什么理由就要纠缠人半天,无论被纠缠的人是反抗,还是求饶,赵阳都会很满意,只要能填满他空虚的时间,什么反应都行,他不强求,只是有一回,他拿住一个不顺眼小伙,问道:“你看我做甚?是不是不服?”,那小伙居然一言不发,眼神里没有反抗,也没有怯懦,满是麻木,一副随你处置的样子,这把赵阳惹火了,伸手便打,那小伙不求饶也不反抗,打翻在地都不爬起来,像是死了一样,赵阳更生气了,指挥一众跟班围着就打,从中午打到黄昏,那小伙一直没有任何反应,赵阳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死的,至死都没给赵阳一点乐子,赵阳生了三天闷气,好像被打的是他一样,自那以后,被赵阳纠缠的人,都主动讨打,演出一副滑稽的样子,留得一条命,没办法,谁叫赵阳是董平的外甥呢?挨打的人,第一考虑的是如何让施暴者打的高兴,这就是东平府百姓的生存之道。
小王孙有点慌,他知道史进就是租住在他家院子的人,怕赵阳生事,赵阳没轻没重,打死人事小,影响了他的收入事大,上次陈兰她娘上吊,害的他亏了五十掉钱,小王孙至今还放不下。赵阳问跪在他脚边的跟班:“那史进住哪?带我去!”,跟班正要说,被小王孙瞪了一眼,立马住嘴,忙说:“还不知道。”,赵阳当下翻脸,一脸踢在那人脸上,留下一个鞋印,“去给我找,找不到,我打断你的狗腿!”,跟班立马连滚带爬走了,小王孙其实和赵阳只是门第之交罢了,他也摸不透赵阳这阴晴不定的性格,他就见赵阳取出许久没用的钢枪,捏得铮铮响,脸上忍不住的笑,阴阳怪气的嘀咕:“有趣,史进,有趣,哈哈哈,有趣,史进,史进,史进……”
小王孙见状,便和马三商议出此权宜之计,马三去找史进,让他躲着点赵阳,小王孙去和那一班跟班说,让他们瞒着赵阳,别透露史进的住所,总之,不能让他俩在自家的房产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