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必了,我随口问问而已,刘嫂不必当真。”
看来自己又说了让人难堪的话,以后一定要注意不能随便乱说,人家不吃,自己一个客人拼命吃实在太不识抬举。
一年之计在于春,因此大家都比较忙,大光在一旁劈柴,只有赵晓光不知道该干什么,那屈师傅说材料要两天后准备完,那就是明天开始才有事情做,看来今天是没事干了。
只好坐在一旁看大光劈柴,后来干脆拿自己的刀帮大光劈来起来,不过劈柴也是有技巧的,赵晓光的刀锋利,但水平明显不行,没过一会就腰酸手疼,还是大光可怜他这缺少锻炼的家伙,帮他劈柴,反正大光很喜欢自己的刀,也是劈得不亦乐乎。
这一天过得特别无聊,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忙,不可能分出时间和精力来陪他,于是吃过午饭以后干脆自己出去随便晃悠。
不得不承认,没有工业污染的环境的确让人心情舒适,赵晓光沿着村中的小河缓步而行,看见好几家的女人聚成一堆,一边缝着什么东西一边聊天,无非就是东家长西家短的,看来家庭妇女都好这一口。
其中张婶也在,那张婶也看见赵晓光了,忙上前招呼赵晓光,赵晓光躲不掉,只好上前问好,这下子热闹了,一大群人围着他问东问西。
“小伙子人长得到斯文,一看就不是庄稼人,读书人吧?”问话的是杜家大娘。
“好说好说,读过那么几本。”赵晓光心想,如果算上金庸和古龙,那就有几十本了。
“那可了不得,听说你是江南人士?那地方好,那的人也好,一个个都水灵灵的。”张家大妈发话了。
“过奖过奖,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赵晓光擦了擦冷汗,从来没见别人形容自己水灵的。
“啧啧,这可真是知书达理,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不像某个人家,中了个秀才,就满世界显摆了。”说这阴阳怪气话的是王二姐,似乎在影射张婶。
张婶不满了,但是大家都是斯文人,提倡素质,动手那是村西那赵家疯婆子才干的,所以平时没人惹那疯婆子,那就动口了。
”跟人大户人家出来的是比不了,比那些小家小户的可没问题,有些人的儿子笨哪,读来读去都考不上,也不知道那书都读到哪条水沟里了,还不如抗起锄头种田呢。”赵晓光已经感受到了阵阵阴风,他想溜号了,不过晚了。
“是啊,谁叫俺儿子老实呗,不像有些人的儿子,花花心思那个多啊,整天跟在屈铁匠女儿屁股后头,不知道是等着捡屁吃还是干啥。”
王二姐开始反击了,看来那阿香是村花啊,人人都想摘,不过昨天含嗔带羞的一刹那确实赏心悦目,不行,不能动摇,她可比刘亦菲差远了。
赵晓光开始胡思乱想了,等回过神这才发现战况升级了。
张婶和王二姐已经指着鼻子“辩论”了,两家的儿子都没能幸免,小时候尿了几次床,偷喝了几口酒,打了几场架都被辩论对手一一翻了出来,村子小就这点好,自个儿什么德性全村都知道,啥时候和自己婆娘发生肢体接触指不定就能被人躲墙角根听了去。
杜家大娘看赵晓光一脸窘迫的样子,安慰道:“她俩就这样,儿子同年同月生的,一起在县学里读书,那俩小伙子感情好着呐,偏这两个当娘的不对付,啥都要比,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等她们吵累了就好了。”
可不是,看其他几个大婶大妈大娘大姐一幅“他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