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羽流连在睡梦,不闻外界事,我在一旁急坏了,却毫无办法,她现在的身子就像一团火,普通人根本无法触碰。
怎么办,打电话叫救护车,可我欠费了啊,在事务所待这两天,从来也没见到过座。就算我能打电话叫来救护车,凤青羽这状况,常人能处理吗,会被当妖怪抓起来吧,指不定还会拿去解剖做研究,然后在人类未解之谜上填上一笔。
能找什么人帮忙呢,我认识的人,阿圆和唐延,他俩肯定是不能叫来的,来了唐傀直接拿个双杀
秦旻昨晚就没消息了,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知道。龙泽衍是药师,应该能治,可我不知道他在哪,只有祖奶奶能联系。
“怎么办,怎么办,龙泽衍对了。”龙泽衍昨晚留下一瓶药给凤青羽。
我跑回房间,从床上翻出那个瓷瓶。
回到凤青羽身旁,药瓶一打开,药香从瓶涌出,萦绕在鼻尖。这香气一出,顿时觉得心里平静了许多,昨晚的囤积的疲惫一扫而空。
药瓶只有一粒,我倒出来,拿在上,要喂凤青羽的时候,犯难了。
凤青羽昏迷不醒,唇齿紧闭,这颗药该怎么喂下去。
“祖奶奶,我该怎么办,你时不时的给我出难题。”她显然是无法回答我的。
我拿着那颗药看了看,又瞧了瞧床上的凤青羽,心里有了决定,反正已经烧伤了,不差这点的。
凤青羽现在不能活动,我怕药丸不好吞咽,到院里接来一碗水,把药丸放了进去,这药丸到是好,入水即化,要是它不溶于水,还真没办法了。
我端着药坐到凤青羽旁边,向她伸出,到了脸边,犹豫了一下。
这样不太好吧,一是我有点害怕,二是冒犯了凤青羽。
我在想什么,情况紧急,不能看着凤青羽死,管不了这么多了,“祖奶奶,抱歉啊。”
说完捏住了凤青羽的下巴,她肌肤上的灼热传到心,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差点晕厥,我强撑着醒了醒神儿,端稳了药碗,大粒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后槽牙都快被我咬碎了。
幸亏我一早坐下,不然这碗药怕是保不住。
上一用劲,终于是在凤青羽唇齿间开了一道缝,我把药缓缓的倒进去。
像握着一块烧好的铁矿,我感觉捏着她下巴的那只要化了,随着时间的流逝,灼烧的痛感加剧。
最后一滴药落入凤青羽口,我起身放开她,也松了一口气。紧张的太久,突然松弛,一阵眩晕冲上脑门。
碗哐镗打碎,人也跌落在地,烧伤的心触碰到冰凉的大理石地,一个激灵,我又缓神来。
药我给你喂了,祖奶奶你自己可要争气啊,千万别死,不能再有人因为我死了。
我正准备爬起来,就觉得四周的氛围有些不一样,本来平静的房间,空气突然变得暴躁。温度在一点点的升高。
床上的凤青羽安稳的睡着,没什么异样。脸上的血色也多了不少,看来药起作用了。
我看了眼惨烈的心,这大概是被烧怕了,产生幻觉了吧。
药已经喂了,呆坐着也没用,我到院子里打了盆水,处理上的伤口。
井水冰凉,泡在里面,疼痛缓解了不少,我舒适的闭上眼睛,打算再泡一下,等包扎好了,就进去守着凤青羽。
没想到就是这一闭眼的功夫,悲剧居然发生了。
我享受着短暂的安逸,一股烟味突兀的钻进了鼻腔,眼前似有光斑跳跃。
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