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愁在我心挣扎,我急忙松开他,谁知道这家伙蹦起来,一下从我衣领钻了进去。
“你干嘛。”我喊着伸就去抓他,他突然变得灵活,从我溜走。
“啊,你”
鬼愁爬到了我的臂上,撕扯着绷带,钻了进去,猛的一下咬住我的伤口,吸食着我的血液。
吸血鬼上身了?什么情况,我不就说教了两句,耍脾气不至于弑主吧。丑东西不会是水蛭吧,上还没止血呢,在吸两口,我可能就真不成了。
我摸到了他,却又不敢拽,他那小尖牙咬的紧实,我硬把他拉出来,准得扯下一块肉。我试着把他收起来,没有任何反应。
“鬼愁,够了,你在这样我可生气了。”
“我弄块牛肉给你吃,你快松口,我以后不说你了还不行。”
威逼利诱都用上了,而这对象毫不理会,喝的欢快。
我急的上火,又不能捏死他,捏死他,我也完蛋。
真的是爷啊,得伺候着,稍不留神就是灭顶之灾。
怎么办,干脆拽下来,大不了少块儿肉,刚也刮掉不少,不差这块。
正想着,这时我发现他停下了吸食,刺入肉里的尖牙流出一股灼热的液体,几乎要将我烫伤,然后他从我袖口出溜一下掉在地上,就想往外爬。
臭泥鳅干完坏事就跑,谁教你的。本想拿住他教训一顿,臂上的创口突然奇痒难忍,我只好先解开绷带看看伤口。
穿的是长袖,没法撸高袖子,想着事务所没人,就一条臭泥鳅,不,臭蚂蝗,我脱掉了上衣,这才解开绷带。
创面上两个针眼大的小孔,不细看还真瞧不出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但这细微痒痛的感觉,实在让人不舒服。
没有能替换的医疗物资了,我把绷带原样系回,不知道是一只的缘故,还是我本身技术问题,包的没有凤青羽包的好看。
祖奶奶包伤口,那是一个干净利落,只是可惜对了,鬼愁那个小混蛋呢,今天不好好教训他一下,以后还不翻了天了。
我大致扫了一眼厨房,地上没有,想必是溜到大堂去了。
“臭泥鳅,你看我找到你,不把你当橡皮玩呢。”
我一边气愤的喊着,一边出了厨房。
大堂地上干干净净的,没瞧见鬼愁。“这家伙跑到哪儿去了。”
那么小一只应该爬不远,这狡猾的小东西,藏哪了吧。
我打开大堂的灯,在桌椅角落里翻找,终于在一个小立柜下面,找到了这个逃犯。
小家伙安静的蜷缩在阴影里,一动不动,看来是知道怕了。
“知道怕了吧,你自己出来。”
丑泥鳅不为所动。
“你非得我亲自动?”
还不动?那我可出招了。我把上的右举高,左伸进柜底。
摸到了,但这触感好像不大对啊,形状大小倒是差不多,可鬼愁没有这么柔和细腻,不是鬼愁吗,那是什么东西,会在柜子下面。
好奇心起,想拿出来看看,却发现这东西牢牢定在地上,根本拿不起来。
我不死心又用力试了试,依然没有拿起来。
就在我抽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它的某一角,它居然动了。
我轻轻的戳那个角,它果然有转动了,指推着它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变化,该拿不起的还是拿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