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之浑身运气,将自己的内力灌输在西月体内,双手一挥,直直的将西月抛了出去,风眼阵是需要人命作为祭奠,他舍不得西月陪他死,那么这一切由他一人就好!至少这一次,他不在这长长的岁月中孤独寂寞。
余景之的力度掌握的很好,西月缓缓的落在地上。西月凭着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风暴中心跑,摔了又爬起来,满脸泪水,对着余景之大声怒喊道:“余景之,我求求你回来好不好,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不骂你了,只要你回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求求你好不好,我好不容易爱上你,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你回来啊!”
风暴越来越远,西月跌倒在地上,泪水打湿衣襟,手上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可这一切都没有眼睁睁得看着余景之消失不见来的痛苦。
看着满地的鲜血,风暴早已消失不见,心痛的已经无法呼吸,慢慢的闭上的眼睛,毫无生机的躺在黄沙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耳边传来稚嫩的童声,略带着哭腔。
“阿姨,阿姨,你快醒醒,不要睡了好不好,起来陪忧儿玩好不好!”
西月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坐了起来,一切风平浪静,似乎不曾发生任何事一般。西月想着,刚才一定是幻觉,附和一定是幻觉。西月笑着站了起来了,回过头看着幻境中余景之消失的地方,地上已被鲜血染红,如同开在三生石畔的彼岸花,红的灼伤了西月的眼。
她不停的往前跑,不停的跑,摔倒在地上痛哭起来。双眼无神,心如死灰,嘴里喃喃自语道:“余景之,不要玩了,快出来好不好,我给你道歉。”
“阿姨,我们回木屋好不好,你不是说你还有弟弟妹妹吗?忧儿想去看他们,你带忧儿去好不好!”忧儿扯着西月的衣衫,嘟着小嘴说道。
西月眼神中,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她不相信余景之没了,他那么厉害,他怎么可以死!他肯定是被暴风卷走了。一定是的,她要出去找他,无论生死。
西月如同没有灵魂的死士一般,任由忧儿牵着,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鱼,浑浑噩噩的不知过了几天,她们终于又回到了最初的木屋。
“阿姨,忧儿给你弹琴好不好,芸熙阿姨说了,这是我娘的凤尾琴,我把它送给阿姨好不好!”说完就抱着古琴往西月身边跑,未曾注意到脚下的木凳,狠狠的摔在地上,手心冒出鲜血。
西月急忙抱起忧儿,担心道:“可摔到那里了?”说完不停的在忧儿身上查看,见没事才放心下来。
忧儿抱起古琴,突然古琴嗡嗡作响,无人弹奏,却谱出一首荡气回肠的音律。随即发出亮光,让人无法直视。待亮光过后,古琴从中断开,露出暗格。
西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忧儿早已吓得躲在了西月的怀里。安抚好忧儿后,西月走向古琴,从暗格中取出一本厚厚的书,还有一封信。
书信上写道:“吾药王谷屹立千年,无人敢踏足,奈何人心不古,觊觎我药王谷之人多不胜数,吾本仁慈,谷中设置风眼大阵,虽厉害之至,但也不会伤其性命,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忘后人谨记,好好守护冰室。”
西月喜极而泣,余景之真的不会死,真好!
西月将手中的《药王秘术》递给忧儿,蹲下身子说道:“忧儿,阿姨带你出去好不好!”
忧儿开心的抱住西月的脖子,手舞足蹈的说道:“好!忧儿要和阿姨在一起。”
冰室!忧儿说过,芸熙就是在那里睡觉的,也就是死了,那么她相信出口是不是在冰室,那么一探就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