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心中隐忧,不由得发问。
“当我最后一次求你,你可懂的?”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些,我竟从那力道中,感受到一股决绝的味道。
凝望着她,我淡淡的问道:“真要这么做么?”
只点头,她不再说话。
“那好,之后的事,便交与我吧!”放开了她的手,我抓起了提篮拉上琳儿,掐遁身咒自后院井中取走包着天心琵琶的油布包,便又急急的遁回了店里。
转过一日,琴乐声嚣没有开门迎客。
我和琳儿人已经在了那莫家老宅中,这里一如往日般平静,像是从不曾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走进了楚夫人的房间,房中空无一人,只是梳妆台上零乱一片,那衣橱门也被打开了,旧衣旧裤被胡乱的扔了一地。
琳儿跑到了床边,一把掀起了枕头,那漂亮的透明球状吞天石便忽的腾空起来,光芒四射耀眼夺目。
自怀中掏出了吞天袋把它收了进去,我便拉起琳儿离开了。
再次回到店中,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吞天袋擎出吞天石,进了场景去,那是在我们才刚刚离开后的事了--
楚夫人听门外脚步越发的近了,便赶紧躺下身去盖上了被子,装起了昏迷不醒。
这一系列动作才完成,那房门便被推开了,楚良贼头贼脑的探了进来,眼珠在房中来回来去的打量着。
见没什么旁的人,他便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又蹑手蹑脚的凑到了楚夫人床边。
“娘子,娘子,你还好吗?”
他的声音不算小,但是却不见床上的人有所动静,便脸露惧色,赶忙伸手去探那鼻息,发现尚有温热吸进呼出,才放下了心来。
“娘子,娘子?”又试探着叫了几声,以为楚夫人是真睡沉了,便低声骂道,“死娘们,你且睡吧,待我找到了那琵琶,你便是睡死了才好呢!”
又狠狠啐了一口之后,他便转身到了紧掩着门的衣橱边上,伸手便一把拉开了。
楚良翻遍了屋内大大小小,高高低低所有的橱柜,却一无所获,除了一些散碎的银子和小额的银票,但即使是这些意外的收获,也被他收进了怀里。
转了半天的磨磨,他把目光集中到了梳妆台上,尽管知道那里是装不下一柄琵琶的,却仍然抱着些希望,盼着能找到些什么线索。
想时迟那时快,他快步移了过去,开始翻找了起来。
楚夫人心里清楚的很,他这般折腾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你可有找到么?”强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她的声音干枯喑哑着,听上去就像从肺里挤出来的。
她突然说话,声音自是惊着了楚良,转过头来他愣了许久,才费力的扯出一个难看的讪笑来。
“娘子啊,你以为我在寻什么,这不是梳子么!”他背对着梳妆台,随手摸过一把篦子,举了起来,“我,我看你头发在枕上都偎得乱了,想帮你篦一篦!”这慌话真是说得极好,想必这些年,她都是被这么骗过来的。
尽管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楚夫人仍旧有些心动,毕竟那些曾经的恩爱还历历在目,“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心里对那往日的情怀还是放不下的,本想大声骂他几句,却迟迟张不开嘴。
走到近前来,楚良坐到了床边:“娘子,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伸手握住了楚夫人冰凉的手,他说道,“我已打发了那燕儿离开,以后,咱俩就好好的过日子,不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