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适当的刺激,依旧有令人受孕的能力”
顿了顿,他沉声道“现如今德妃产子,孤的储君之位已是危如累卵,唯有请爱卿助孤一臂之力,方能渡此厄难”
借助外力
适当的刺激
当初那王真人的确曾说过这话,不过眼下这阵仗,太子又说什么一臂之力的
他怎么也知道二爷的口径
孙绍宗只觉浑身寒毛倒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就待开口拒绝旁的要求也还罢了,这搅屎棍的差事,他却是宁死不从
不想话到了嘴边儿,又听太子在隔壁道“待会儿若有妇人入内,爱卿无需拘谨,只管放浪形骸便是。”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
孙绍宗心下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却又是无语至极太子这急吼吼找自己来,原来竟是为了隔墙听房
亏自己昨儿还绞尽脑汁,琢磨了许多应对之道,到头来全是直来直去的力气活儿
虽说这差事,他是再熟练不过了,可正常的男欢女爱和出演,到底不可同日而语。
因此孙绍宗在松了口气之后,又忍不住讪讪道“肯为殿下效劳之人,必然不在少数,何必非要微臣”
“若是随便哪个,都能有效果的话,孤又何须等到爱卿回京此事孤已有定计,万望爱卿不要推脱”
太子的语气里,明显已经带了几分不耐。
这让孙绍宗不得不慎重衡量,其中的利弊关系。
眼下太子显然将子嗣,当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自己硬是顶着不肯就犯,极有可能与其反目成仇。
这样一来,孙家就等于是绑死在二皇子身上了,万一那没满月的孩子日后有什么闪失
左右也不是被围观,只不过是隔墙有耳罢了,便豁出去一回又能如何
刚想到这里,就听外面脚步声渐行渐近,等到了门口,又踌躇不前起来。
这等举动,倒让孙绍宗又忍不住好奇起来既是太子早就安排好的,怎又如此瞻前顾后的
难道说,这人还敢违逆太子的命令不成
越想越是狐疑,他便忍不住凑到了门前,探头向外窥探。
等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孙绍宗心下顿时恍然,原来门外竟是太子妃的心腹女官邹轻云,怪不得
正想着,却见那邹轻云银牙一咬,上前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什么人”
“殿下,娘娘方才忽感不适,怕是无法前来侍奉”
竟是太子妃
孙绍宗听到这里,哪还不知道太子想要的刺激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