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哥啊,快给我娘看看,这是咋回事啊!”
赵大年今日给石老太诊治完了就没有离开,方才也被清华拉着要去家里喝酒呢,这会儿正好用上了。
“别着急,婶子这是急怒攻心晕过去了,你们找个人给她掐人中,掐一会儿就能好!”
经过今天一系列的事情,赵大年在旁看的清清楚楚,他是大夫经的人和事都多,比一般村民见多识广,早就看出石老太的算计了,再加上他原就跟清华和清泉的父亲苏长行交好,所以并怎么愿意去给她诊治,就丢出这么一句话。
石大兴闻言便颤抖着手给石老太掐人中,他一紧张,手便颤颤抖抖的,又使不下力,弄了半天不见石老太缓过劲来。
在一旁看着的杨氏着急,一把推开石大兴,自己上手就掐。
杨氏力气大,又舍得使力,那黑黑的指甲都陷进石老太的人中里去了,掐的一片血印子,石老太这才“嗷”的一下醒过神来。
小张氏看着石老太那嘴唇上的一片带着血印的红肿,不由怀疑杨氏这是趁机“公报私仇”呢。
平日里石老太对杨氏招手就打,张口就骂的,今日这种机会,莫不是把平日里被打骂的气都撒出来啦,不然怎么能把婆母的皮肉给掐成这样了,看着怪瘆人的。
这边石老太醒过来就拍着大腿哭嚎起来,“哎呀,我的儿啊,是哪个挨千刀的害你啊,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啊,我的好好的儿子要被人害死啦!”
众人不明所以,只知道老瘸家的小儿子好像是惹上官司了,现在就连衙门里的捕快都找上门来了,在这种事面前人们都非常小心,也没人敢大声说话了,全都窃窃私语起来。
而这边这两个捕快听了石老太的哭嚎便有些不高兴,其中一人便训斥道:“放肆,是非公断自有衙门里的老爷处置,哪有你在这胡说八道的道理,还不给我住口!”
这捕快一声断喝,不但把石老太吓住了,把石家其他人都吓住了。
“娘啊,快别说了!”石大兴和石大进赶紧拦着石老太,他们普通老百姓对衙门里的人是真怕啊。
石老太那一声声的哭嚎被硬生生的噎在嗓子里,瞪着眼睛却一句都不敢发出来了。
“有没有个主事的啊,这事怎么处理,你们石家倒是出来个拿事的来说句话啊!”那捕快本要跟石老头说话,但看石老头哆哆嗦嗦六神无主的样子便有些不耐烦了。
石家无人出头,全都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低着头往后缩着,最后还是石志坚往前一步对着两位捕快施礼道:“在下石志坚,见过两位差爷了,不知我家小叔具体犯了何事,还请两位详细道明?”
两位捕快一听这石家出头的这个人竟是叫那石大正小叔的,那这分明就是个家中小辈了,不由纳闷,看这石家人口也不少,却是个个不出头,最后让一个孙子辈的小辈出面,还真是门风“不一般”啊!
不过这二人见石志坚进退有礼,谈吐不凡,也知应是见过世面的,便也回了一礼道:“石家小哥有礼了,此事说来话长,石家小哥当真要在这里讲?”说完还用眼神扫了四周一下。
石志坚这便明白了,石大正吃了官司,这事情属于石家的家丑,家丑不可外扬,恐怕这里面还有一些衙门里的机要事,确实是不方便当众讲出来啊!
思及此,石志坚便跟两位捕快道了个罪,转身走到清华跟前,这边石家出了这样的事,今日清华哥送嫁妆的事情恐怕是要耽搁了,这便要跟自家大舅哥告个罪。
“清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