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的军心士气。告诉将士们,等待号令,准备扬旗。”种师道摆了摆手之后,朝着身边的将军们吩咐道。
之前的那些辽国的旗号纷纷被放下,然后由着守城的士卒换上了大宋的血色旗帜,只等那种师道一声令下,便立于城塞之上。
“你他娘的是不是瞎了,还是聋了,耶律余睹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听到了那名赶回来的心腹部将一脸惶急的禀报,皮室军将领先是愣了半天,主帅耶律朔勃的脸色几乎都快黑成了黑碳。
“将军,末将,末将不可能听错了,虽然城头之上火光昏暗,看不清真伪,可是那人的回答,末将是不可能听错的。”
“这是锦州城,这是中京道的锦州城,不属于东京道,他耶律余睹敢站在这里,他就是造反,就是叛乱。”耶律朔勃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这货一眼之后,亲自打马朝着锦州城而去。
可是离得越近,看着那静寂无声,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的锦州城,耶律朔勃心里边也不禁有些打起了鼓来。
造反,叛乱……如果说,万一那耶律余睹提前知晓了其妻姐文妃娘娘被软禁之后暴死于宫禁,而其又被天子视为叛逆,派自己前来拘其回京的消息……
耶律余睹在宗室之中,有宗室雄才之称,而身为宗室之中少有的雄才大略者,一向持才傲物,绝对不是好脾气的主。
他若是真的提前知晓了此事,怕是……耶律朔勃深深地吸了一口北国那寒凉的秋日冷空气,勒停了身下的座骑,转过了头来打量着身后边这三千皮室军精锐。
“蒲厄,你率领五百骑,去守住小灵河上的浮桥,其余人小心警戒四周,一旦有警,立刻吹号,本将倒要看看,他耶律余睹是不是真的吃了熊心豹子胆……”
听着那耶律朔勃骂骂咧咧之言,一干皮室军将领此刻表情都显得有些不安起来,如果那耶律余睹真的在这锦州城的话,那岂不是说这位北辽知名的宗室名将已经知晓了事由,方才会做出这等冒天下之大不为之举。
小灵河那在秋季显得十分宁静的两岸那密布的芦苇里边,已然早出了数百个约约绰绰的身影,在那小灵河浮桥北百余步方圆之地,不停的抛洒着在月光下透着寒光的三角铁。
而是小灵河的南岸已然有三十门火炮从下游方向拖至,正在飞快地架设。
而在这个时候,耶律朔勃,已然率领着两千五百骑进抵到了那锦州城下一箭之地外,厉喝高喝:“某乃耶律朔勃,城上守将何人,速速答话。”
“原来是黄皮室军的耶律朔勃将军,耶律余睹失敬了……”城头之上,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听到笑声的瞬间,耶律朔勃的双瞳顿时缩得犹如针尖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