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她斟酌了一二,正想劝解两句,谁料青竹福了福身再次抢过了话。
“公主,奴婢不否认,奴婢确实认为冷情做得对,但奴婢从未说过尤才是内‘奸’。暂且不管尤才是或不是,身为伺候公主的人,奴婢都认为应该放下小恩小怨,‘花’费更多的‘精’力去调查事实。
如果今天被怀疑的人果真是冷心,奴婢也不会责怪冷情,奴婢哪怕怀着孕,也会找到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因为有一点,想必公主是明白的,这内‘奸’一定在我们身边,而且对公主的一举一动相当了解,此时我们若是闹了‘乱’子,只怕不是顺了心,而是给了敌人可趁之机。
与其‘浪’费时间耍脾气,何不想想好好护住公主才对。”
青竹说完,又是一个大礼,随后道:“奴婢多言了,请公主恕罪。”礼毕,她第一次没管莫夕瑶的脸‘色’,颤悠悠地往回走去。
“哎”莫夕瑶长叹一口气,青竹一番话与其说说给她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青幽听的,句句肯,句句是不可否认的关心。
她是怕青幽走错了,因为走错一步,会是永远回不了头的万丈深渊啊。
“你再想想吧,我不‘逼’你,但你记得,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莫夕瑶拍了拍青幽的肩,随即也抬脚离开。
只留青幽一人,泪流满面,却不知该何去何从。
莫夕瑶回到帐篷内,又是一声长叹,她发现好长时间不听青竹分析事情了,青竹即便怀孕了也没少那一份睿智。
“内‘奸’一定在我身边,并且对我了如指掌么。”莫夕瑶念叨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茶盏。忽地,她目光一顿,猛然想到了什么。
之前沐的信说,怜香找到沐欣不是巧合,沐欣逃到山崖也不是巧合,那么她目光渐渐沉下,在她与沐欣认识的时候,根本没有尤才这个人,尤才是如何利用这些事儿的?
还有沐欣逃到山崖可以安排好,可青幽跟着跳崖不能安排吧?
这样看来,尤才或许真的不是内‘奸’也说不定。毕竟当所有证据都指向一个人时,可以说明此人确实有问题,也可以说明有人想让尤才当这个替死鬼。
她眸‘色’再次明亮起来,随即多了几分拭目以待的光芒。
她倒是越发好,设计这一切的人到底是谁,会是最近时常出现找麻烦的尤识么?如果真的是尤识的话,那莫夕瑶觉得她真的该好好看一看身边的人了。
能做到了如指掌,那必定是离她生活非常近的人啊。一想到尤识可能藏在她身边,而且日日看着她,她便觉得不寒而栗。
事情又过了两三天,莫夕瑶一直没将这事儿告诉尉迟宸,每天只陪着战王爷吃吃饭,睡睡觉,偶尔跟他闹闹小脾气,战王爷也由着她,大部分除了与莫夕浩、莫夕兴一起商讨找莫尚天的时间,他很乐意陪在她身边。
又过了一天之后,尉迟宸早被莫夕浩叫走了,莫夕瑶便趁机溜去了格院,这一次还是没带青幽,倒不是她故意撇下青幽,而是自那日他们三人说完那些话后,青幽除了必要的伺候时间,很少待在她身边。
莫夕瑶天天想着格院调查的事情,也没时间管青幽,故而便没去找她。
等她抵达格院时,老鸨帐篷内已经清干净了,估计是每天都盼着她来了,莫夕瑶换了身外袍,带伤面具和腰牌,随后闪身而入。
老鸨见她来了,可是‘激’动坏了,先是行礼,随后不等莫夕瑶问,便赶紧将藏在怀的信拿了出来。
“沐阁主说此时紧急,让老奴尽快通知您。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