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当初不就是冲着赵宗佻去的嘛,那会是你亲口说的抢了柳嫦曦你就能赢过他了,她不过是你打击赵宗佻的一个工具,你这会却
等等,这么说之前那些事你都不是假装的啊?
不会吧,哥哥,你,你不该啊,就她,她之前的事情,你就不怕外头的言论它哎呦!”赵从寒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只叹气道。
“我再说一遍,柳嫦曦她是我朝南川的女人!”川眉头已经打了死结,面色不善。
“你!好好好,是你女人,是你女人,既然是哥哥你喜欢的,那我还能说些什么,往后,往后见面我称她一声小嫂子就是了。”赵从寒虽然心里不解,可到底还是害怕川的,也只能服软了。
“你记着就好!”川这样子倒像是认真了。
“好好好,我记着,我一定记着,只是你刚刚那意思到底是又发生了什么吗?”赵从寒总觉得他错过了些什么的。
“唉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谁让人家是胜者为王,而我们是败者为寇呢,是我们技不如人输人一等,也怪不着要一辈子被他们踩在脚下呢!”说到这个,川又恢复了一脸颓废落寞,有些事他难以启齿。
“什么啊!他说到底也就是皇爷爷的一个侄儿嘛,不就是皇爷爷觉得有所亏欠罢了,说到底他赵宗佻也就是一个王爷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啊!
凭什么,凭什么咱们就得一直怕他,一直看他脸色行事,我赵从寒头一个不服!我不服!”赵从寒有些步子踉跄嚷嚷了起来。
“你小声点!”川一脸责怪。
“怕什么,这里是老子的地方,老子爱说什么说什么,老子爱骂谁骂谁,他们谁他妈的也管不着老子!
就没让人这么欺负过,他赵宗佻不就是仗着皇爷爷的宠爱啊,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总有一天要找个法子治治他的!我还就不信了!”赵从寒这可是醉得有些大发了。
“呵呵行了,我知道你郁闷不平,可来硬的就以你现在的能力怕是呵呵你若真想出气,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
虽然伤不到他们什么,但也足够能恶心到他们,就是不知道你小子敢不敢了。”川突然翘起了一边嘴角。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出气,老子什么都能做!大哥你说!”赵从寒稀里糊涂地就被川牵着鼻子走了,川眼里闪过一丝冷笑得意,完全不复一个醉酒之人的该有的模样
“哦,是世子妃啊,真是有失远迎,小可给世子妃见礼了。”云楼口,王若妍扶着吴王妃刚下来马车倒是正好碰见云想容出到门口,云想容立刻近前行礼,恭敬异常。
王若妍倒是笑道:“呵呵今个是云公子的主场,本宫向来喜欢听你的戏,又如何能不来捧出呢,哦,对了,这是本宫的婆母,宗鲁王妃,还不快快见礼。”
“哦,原是王妃娘娘啊,小可不知多有怠慢,还请王妃娘娘莫怪。”云想容立刻又朝吴王妃行礼,客客气气,平平常常,恭敬却丝毫没有卑微乞怜之色。
“嗯,起来”吴王妃许久没到外头来了,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脸色始终淡淡冷冷,可就在云想容抬头的那一刹那,她整个人却都愣住了。
那明眸皓齿,皎洁如玉的谦谦公子模样实在像极了宗鲁王年轻时候。
眼角,鼻头,嘴巴,一颦一笑之间仿佛就是宗鲁王在世,比着她的儿子川都要再像几分,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吴王妃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重击了一把,只觉得心口一悸,有些快要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