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小叔叔,我我,我也没说错什么啊?”赵朝宣要躲。
“你个混账东西,说什么不好,非要跟丫头说这些个,你还真是长大了啊!仗着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是不是!”赵宗佻巴掌举起却又不可能真的打下去,一转手便直接拎起了赵朝宣的耳朵,一肚子的气啊。
“哎呦……小叔叔,疼疼疼啊,您轻点啊!轻点啊!”赵朝宣冷不丁耳朵被揪着一脸龇牙咧嘴的,心里那个羞啊!
他好歹都已经是大人了,这大庭广众的说揪耳朵就揪啊!他,他不要面子的啊!
“你,你个混账东西,你还知道疼,你,你真是气我了!丫头若是有个好歹,你,你,你小子就别想好了!”赵宗佻气恼,可又真不能把朝宣护着小子怎么样了,毕竟现在就是揍他有一顿也无济于事了,最关键的还是丫头此刻的心里,狠狠拧了他耳朵一般,转身要走。
“哎!小叔叔!”赵朝宣着急,捂着通红的耳朵要追。
“喊什么喊,还嫌不够乱啊!在这给我待着!”赵宗佻冷冷呵了他一句,便转身又回了屋内。
“哎,小叔叔,我……我真没说什么嘛……”赵朝宣这心里可是顶委屈的,他不也是好心来着,再说姜二那症状真的很像是有了身孕嘛,他也就是实话实说还有错了。
真是的,哎呦,小叔叔倒也真下狠手啊,比母妃拧得都疼,赵朝宣一边满脸嘟囔,一边吃痛,心里却有些怯怯起来。
“小王爷,您,您可真敢说啊!二爷怎么可能是,是怀孕了嘛!”赵宗佻重新进了屋子,白幽和朱晌他们才一脸心惊胆战地凑了过来,纷纷“佩服”起来。
“怎么嘛!我也是,是实话实说啊,姜二那样是很像啊!我也没说别的啊!”赵朝宣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啊。
“呃……小王爷,您,您是打哪看出二爷怀,怀了身孕啊?”
“哪都能看出来啊,没胃口,还想吐,精神不好,睡不下去,起不来,还喘不过气来,哪哪都像是啊!”一旁的方太医真是听不下去了,他一路给二爷把了一路的脉啊,这怀没怀孕的他能不知道啊,方太医这会听着小王爷振振有词的话,真有些欲哭无泪啊。
“哎呦……我的小王爷呦,您还真是……哎呦喂……老夫在您眼里再是不济也大小是个太医院的院士啊。
这,这孕脉最简单的事老夫又怎么会把不出来啊,二爷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孕相,她,她只是不舍离家,难免有些心情郁结所致,您还真是能瞎胡想的,唉……”方太医直叹气。
“啊?不,不会吧,可,可她那样子真的很像啊!”赵朝宣一脸诧异。
“哎呦……就是再像也都不是,二爷的脉象一直都是老夫在请的,二爷如今还是个处子之身,您这话这不是存心要要二爷心里难受嘛!”方太医直摇头。
“啊?可,可是她跟小叔叔一屋子住,一床睡的,怎么就会还,还是个处子嘛!”赵朝宣到底不大年纪,有些事他也是一知半解的,所以方太医的话让他甚为好奇。
“呃……”关于这男女之间该普及的事情方太医还真有些不好开口,毕竟这是小王爷啊,他的事情,尤其是这方面的事有的是人该给他启蒙的,怎么也不该轮到他一个大夫不是,方太医面有迟疑。
“白幽你说是不是嘛?”方太医一脸为难,赵朝宣便转头看着一旁的白幽。
突然被问这个问题,白幽也是一脸尴尬,他虽然知道这事可却不知道该怎么跟小王爷解释这其中的不同。
“朱晌,玄谦你们说嘛,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