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她玩呢!
更令她心底怒火上扬的是,梅院依然锁着不放她出去,而梅院周边的树都被砍了,这回她就算再想出去一次都做不到了!
第二天,来送饭的人换了一个,食谱依然跟之前一样。
陈慧原先很想吃肉,现在闻到肉味就想起前一晚的噩梦记忆,早饭没吃,午饭晚饭只随便吃了点,安安分分地犹如一只鹌鹑。
三日后,发现陈慧变得太安静的小笤终于忍不住在这天陈慧入睡前试探着问道:“陈姑娘,你没事吧?”
小笤很胆小不假,但她的胆小,主要还是集中在害怕自己受到伤害上。那一晚的事当时对她来说是可怕的,但没过一两天她就忘了,作为保护自己的一种手段。更何况她一向安分守己,不敢做任何会惹怒老爷的事,她自觉安全得很。
陈慧这几天几乎没说过话,闻言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有事呀,怎么没事,我都被吓破胆了。那谁谁可真是太变态了。”
小笤没听懂变态这词的意思,但她知道陈慧是在说老爷,她慌忙四下看了看,仿佛确信了没人偷听后,她小声道:“陈姑娘,你可不能再说了,说不定会被人听到的……”
陈慧盯着小笤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压抑什么,啊地叫了一声躺回床上:“反正也不会有人听到的,这……”她还是把“死太监”这三个字吞回了嘴里,想了想又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嘴里已经冒出一连串的英语脏话。感谢她那么多年看的美剧,正经的单词没学会几个,骂人的词汇倒是学得溜,什么f打头的啊,a打头的啊,s打头的呀。
小笤自然听不懂陈慧的话,呆呆地看了她半晌,就在她以为陈慧是被鬼上身或者疯了时,陈慧终于长出一口气停了下来,几日以来木呆呆的脸上也充满了血色,心满意足地笑了。
小笤更呆了。
陈慧笑眯眯地看着小笤,语气温柔:“小笤,别担心,我没事了。这种小事情能吓倒我吗?显然不能!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我无所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