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宋家那一家人,心情烦闷,如果今天不是李崇请客,李莞只怕现在已经去了烟雨胡同躲清闲了。若是陆睿在家,说不定还能找他斗斗嘴。
想起陆睿色厉内荏的纸老虎性格,李莞忍不住掩唇笑了,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拿起茶杯喝茶遮挡笑容。
饭后姑娘们在园子里对诗玩儿,这是李娇的强项,在姑娘们中李娇诗句对答如流,显了不少名声,李莞也与有荣焉。
到后来,有人提出就这么对诗没意思,李灵当即提出:
“要不我们改为作诗吧。咱们李家叔伯最不缺的就是读书人,让他们替我们品评一番,得出个一二三甲来,这样说出去,咱们不也光荣嘛。”
李灵这个提议没多少人响应,因为对诗可以,只需要读过背过就能做到,无非是读的多和少的问题,但是作诗没有个多年功底是做不到的。
唯有李娇觉得无所谓,她往旁边薛莹看去一眼,知道薛莹读书一般,唯独能拿的出手的是画画和下棋,若是作诗,必定会扫了薛莹的兴,随即提议:
“要不改作画吧。作诗没什么意思,而起意境如何,各人感官不同,作画就不一样了,画技好坏,一目了然。”
李娇提议之后,薛莹眼前一亮:“好啊好啊,就作画吧。作诗委实没意思。”
薛莹开了口,那其他人也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姑娘们一合计,就作画吧。薛莹得意的看向李莞,下起了战书:
“李莞,上回在我家武斗你输了,这回在你家,你敢跟我文斗作画吗?输的那个要跪下来给对方磕两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