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了?”林如玉都吃了一惊。
司徒南得意地一挑眉,“你以为这些天我每天对着手机是在看什么?”
为了讨好一个男人,不惜去了解一个全然陌生的行业?
林如玉嗤之以鼻,小声嘀咕,“学习这么努力,也不至于考试垫底了。”
女值机则为司徒南堪称科普式的宣讲要奉其为偶像了,她除了正常翻译外,还补充了两点从截载到飞机起飞这段时间里,工作人员都要做些什么。一点是,应对特殊情况需要时间,还有一点就是,航班起飞前的准备需要时间。但是“镶金边长大很贵”这句,她就译不好了,为免失去效果,她用中文,语气很重地重复了一遍,最后加了一句:“dama!(大妈)”
大姐才三十五岁,就被二十多岁的人喊大妈,不发火真是对不起自己。大姐嘴里喋喋不休的同时,人已经冲上来推搡司徒南了。
女人和女人之间就是这样,一言不合就发起总攻,挠脸扯头发什么的,统统用上。而林如玉最先发现大姐有要动手的迹象,她不仅没有维护司徒南,竟然下意识往后一躲,离事发地远了些。
大姐的存在感那么大,硬碰硬的话司徒南肯定要吃亏的,可她竟然一点也不害怕,一把抓起斜挎在胸前的包包就砸了过去。司徒南不是故意的,只是条件反射的自我防卫,结果包包的五金件正中大姐眼睛,所以十分钟后,盛远时接到了机场警察的电话。
可他在做起飞前的准备,实在走不开,为免因他个人令航班延误,在确认司徒南没有受伤的情况下,他让当时还是副驾驶的Benson过去处理,并亲自和机场警察通了话。
Benson是位中法混血儿,他赶到后先和机场警察交涉了几分钟,在警察去和那位大姐沟通时,他请司徒南接电话。
是盛远时,他先急切地询问司徒南有没有吃亏。
未免他担心,司徒南甚至没提被大姐撞倒,膝盖隐隐作痛的前情,而是拍着胸脯保证说:“我连一根头发都没少。”怕他不信,还补充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吃亏的话,我能只是砸她眼睛?”
确实,凭她小辣椒的个性,真吃了亏,不得吃了人家啊。盛远时放心了,他说:“去向那位旅客道个歉,然后跟Benson登机。”
司徒南一听就炸了,“我道歉?凭什么?”
盛远时微恼,“你把人家打伤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是她先要打我,我总不能站那让她打吧?”司徒南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振振有词,“再说她还打了值机一巴掌呢,我就当替值机还回去了不过份吧?”
“你凭什么替别人还?况且这种事,是这么个还法吗?”盛远时看了下时间,“去道歉,别让我废话。”
司徒南想到他此时应该正在做飞行前的准备工作,属于关键阶段,没有时间耽误,她说了句“你别管了”,就把手机扔给Benson,然后从自己包里掏出一沓面额不小的瑞士法郎,还有些欧元,数也没数地拍在桌子上,“不是把你打了吗,我赔你医药费!但想让我跟你道歉,我告诉你,没门!”说完看着Benson,“翻译给她听!”
Benson一脸尴尬,却不得不在司徒南的“压迫”下勉为其难,但他自以为机智地篡改司徒南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