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原地,一脸无语地想:你们可真牛逼,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儿,你们竟然能说得这么文采斐然、悦耳动听。
提上裤子从隔间出来,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拍拍脸蛋,右皱皱眉毛,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瘪着嘴巴想:不过也难怪,光是看这张脸,站在那小闷骚身边,好像的确有那么点儿高攀的意思。
但乔书聆从来就不那妄自菲薄的人。
人不但不觉得自卑,反而还觉得自己更牛逼了。
毕竟她虽然长得普通,但她宅得厉害啊;虽然她平时能干的事儿少,但她吃的多啊。
而且,作为思想的巨人,乔书聆自觉拥有无比宽广的包容性,像顾修这身患男性隐疾的大男人能够娶到她,简直就是倒了八辈子的福气!
从洗手间回到包厢,乔书聆转眼就把之前的事情忘了。
一群人撒开了膀子劝酒,没一会儿所有人就变得有些醉意醺醺。
身边有人嚷嚷着要去唱歌,乔书聆拿上包,咧嘴一笑,显得特别开心。
可没想以前天天拉着她参加活动的林琴这会儿倒是通情达理上了。
抓着乔书聆的手,开口很是温情:“小乔啊,我知道你一向不爱凑热闹,以后咱们有时间再聚,今儿你喝醉了,就先回去吧。”
林大班长倒不是嫌弃乔书聆那一嗓子能治好痔疮的歌声。
她就是觉得,乔书聆和顾校草新婚燕尔,正是柔情蜜意的时候,怎么着也不能被自己给耽误了。
何况,她要是找着这么帅一老公,哪儿还有心思在外面瞎浪啊,一准早早的回去,多看一眼那都是稳赚不赔的事儿。
乔书聆觉得自己的忧愁没处说去。
她总不能直截了当地告诉她,我和顾修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仅没有性生活,连房都没同过吧。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看上去跟只可怜的小狗崽似的。
顾修比她回来的早一些。
原本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听见开门声,皱着眉头往玄关瞧了一眼。
瞄见乔书聆失落的小模样微微一愣,然后轻咳一声,又装作毫不在意,重新低下了头去。
秦蔚这会儿也从厨房里端着碗鸡汤出来。
看见乔书聆,原本笑嘻嘻的小脸一下子耷拉下去,开口就是一句:“你怎么回来啦。”
乔书聆把围巾往脖子上一甩,两眼一横,很有股子革命志士英勇就义的壮烈之感。
看着眼前的人气沉丹田,很是高风亮节道:“多新鲜呐,这是我家,别说我什么时候回来,就算我弄个炸/药包全炸了那也是我的自/由。倒是你啊秦小姐,怎么的,又来‘我家’看你顾哥哥呀?”
说完,偏头很是挑衅地看了旁边的顾修一眼。
见对方反应平平,便也觉得索然无味,干脆翻了个毫不做作的白眼,“切”的一声昂头挺胸往楼上走去了。
秦蔚是顾有之早年去世的那个大老婆秦宜的侄女,喊顾修一句表哥,今年才十九。
这丫头打小没什么出息,身患颜控顽疾,见着顾修就走不动道。
上月听说顾修结婚的消息,哭着喊着从国外赶回来,小脸一崩,可怜无比,眼看着就有跳长城的架势。
顾修他妈方菱以前见着秦蔚是顶不高兴的。
毕竟她是秦家人,又不会花言巧语讨长辈欢心。
可如今不一样了。
自打顾修跟乔书聆结婚,有了乔书聆这么个脚墩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