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还笑!”范臻瞪她,她便将笑屏住,想了想,说:“我可听府里的人说,你在中秋佳节把人家身边的贵君给喊了出去,差点没给打死。”
“我那是气不过!那个麟德贵君这么多年来就没安分过,见天儿地在她面前说什么大权旁落——我要是想夺权她能活到现在吗?!现在他本事更大了,当着我的面都不恭不敬,也不知道咱这位陛下最近又怎么觉得他好了,还帮着他……”
“行了行了行了。”大将军嗤笑着摆手打断她的话,“你说你……要我看你和麟德贵君都是为陛下好,你们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摄政王:“呸!他那叫蛊惑君心!”
“得得得,那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大将军翻了个白眼,“你要打算继续赌气,那我就不管你了,我回京歇着去了。”
她说着人已起身,摄政王一愣,几是下意识地一把拽住她:“你别!”
大将军挑眉,好笑地看过来。
范臻顿时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羞愤间脸色涨得通红,但滞了一会儿,还是软了下来:“你得帮我。”
“……你就接着该干什么干什么嘛,有什么可帮的?”
“我不!”范臻哼着气摇头,“我就没受过这份儿气。那天还有好多宫人在旁边,早晚传京里去,太丢人了。”
“那你想怎么着?”大将军饶有兴味地坐回去,首先摆明了立场,“你要是想让陛下过来给你道歉,可有点过分啊!”
“……道歉有什么用,那都是虚的。”范臻银牙一咬,一脸气恼。
大将军在旁边静静等着,她认真想了想,又说:“劳你回趟京,把我之前挑的那几个护送过来呗?”
“……”大将军诚恳表示,“那我建议你先跟陛下打个招呼。”
“我不!”范臻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