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里存着事,导致祁臣唱的不顺,有不少客人嘘他,一紧张唱破了几个音, 强撑着唱完了全场,感觉很糟糕。
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不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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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今晚没睡好,听到门声知道是祁臣回来了,一看时间已经四点, 他这工作太熬人了。
她起身出屋看到祁臣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黑色眼瞳里没有焦点,周身环绕一股阴郁之气。
这令叶朝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场景,明明是年轻的少年, 身上却带着层颓唐, 平时感觉不出来,现在一看,还是没变。
“祁臣, 回来啦。”她出声。
祁臣的背瞬间绷直, 抬头看到叶朝眼睛顷刻间闪现出一种光芒, 熠熠生辉的。
“叶姐, 你醒了,”又担心,“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是我自己睡不着。”叶朝拖着瘸着的脚,一步一步往沙发蹭。
祁臣先是愣了下,随后过来扶她,“脚怎么了?”
“出点意外,”叶朝坐到沙发上,“你帮我倒杯水。”
叶朝喝了水,转头见祁臣就乖乖坐在自己身边,她犹豫了下,还是没把话说出口。
别人有自己的人生,没亲没故的,她去掺和,不合规矩。
“你去洗澡睡觉吧,我回屋了。”叶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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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因为脚伤叶朝没去上班,看剧聊天玩游戏,日子享受的如同假期。
祁臣照顾她格外有耐心,顿顿美餐,笑眯眯的模样好像巴不得叶朝从此就瘫在床上,让他来伺候。
今天祁臣炸了香酥肉,外焦里嫩的脆,撒上一层芝麻,肉香四溢,嚼在嘴里嘎吱嘎吱的,美味极了。
这时候来了电话,叶朝赶紧咽下去,一着急噎住了,立刻喊:“祁臣,水,水!”
祁臣端着水杯进来,一看她的样子就明白了,连忙把水递过去还帮忙拍背。
一口气总算顺了,叶朝马上接电话,“谈律师。”
祁臣侧头,她的声音已经变成清冷镇定,不像早上跟他说话的轻松口吻:“祁臣,做个肉呗,肉菜好吃。”
他的手还放在叶朝的背上,有点舍不得离开,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能清晰的摸到下面的肌理轮廓,冰凉而细腻的肌肤下,中间的脊柱沟凹陷,两旁的蝴蝶骨探出,形状优美。
她真瘦啊,他得把她养胖点。
叶朝没留意到祁臣的小动作,注意力都在电话里,心头一凛:“查到身份了?”
谈清让:“嗯,记不记得之前你手上有个李姓妇女家暴的案子,对方后来撤诉了。”
工作的事情叶朝从不轻慢,很快记起来了。
“害你的人就是原告家属的丈夫,据说原告跑了,她丈夫认为是你唆使的,所以蓄意报复。还交代了划你车的事情,剩下的我来处理,你先养伤吧,好了再来上班。”
叶朝沉默了一下,“谢谢你。”
谈清让的声音带了几分笑意,他说,“不用和我这么客气。”
叶朝恍恍惚惚的挂了电话。
回忆起几天前的生死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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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的感觉没错,有人在跟踪她。
要被推进地铁轨道的时候,真是生死一瞬间,旁边的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