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得对。”
对面是要脸的人,叶朝顺势松了手,剩下的事不归她管,把包一背转身往车的方向走。
隐约听到后面有人说:“算你小子走运,那女的你不认识?”
“她图什么啊?”
“……可能是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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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他妈圣母,老子是不想要那脏钱。
叶朝启动车,刚把车倒出去手机响了,她把手机从包里拿出来,看到上面闪烁着妈妈两个字,眼神一沉。
叶朝想了下把手机往副驾驶一扔,打算开车回家,不经意从后视镜注意到车后有个人影。
刚刚角落里的人都散了,只有一个身影立在刚刚的地方,个子高挑,昏黄的光只隐约照到下半张脸。
下颌略尖,白皙漂亮,嘴角有一行鲜红的血,流到细长的脖颈处。
黑影,高挑的男人,雪白下巴上的血,画面鲜明的像是一根尖刺插入叶朝的大脑皮层上,令她蓦地心头一跳,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有种莫名的慌乱。
她迅速移开视线,脚踩油门离开了酒吧,只有手机铃声还在车内不断响动。
这话叶朝是深深鄙视的,到她这个年纪,接触的男性大多过了三十,其中没有几个还保持身材的,大多是蛤‘蟆体形,更别说秃头,啤酒肚等,这时候男人的价值,更多体现在能力上。
可这一条在女人身上就不适用了,哪怕是同样身为高管的女性,体态窈窕,清秀漂亮,只要到了三十岁,通通成为剩女,叶朝听过一件事,有位同行月入五万,经人相亲,对方三十多,二婚,初中学历的电焊工,席间各种挑剔,要女方家出房子出车,照顾一家老小还必须生两个男孩。
气得女方当场甩脸走人,回家却被爸妈骂成狗,必须向男方道歉。
叶朝还没面临这样羞辱的相亲,但今天的事,包括宋姐和她亲妈,都在无时不刻的告诉她,不能再拖了,再拖就成剩女没人要了。
结婚是为了有人要么,随便和一个男人结婚过着他人眼中正常的人生就可以了?
多年刻苦读书,事业有成,余生却要在没有一丝爱的冰冷婚姻中浑噩度过么。
叶朝是不愿这么生活的,况且,她本来也不太喜欢婚姻,就连本来和郭昊定好年底结婚也是他提的。
没有求婚表白,在电话里随口一说,好像今后几十年的日子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定下了。
后来郭昊露出丑恶嘴脸,不禁让叶朝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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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屋内整洁如新,走到厨房发现祁臣给她做好的饭菜,这时候他已经上班去了。
饭是红糙米饭,颜色淡粉,还热着,透着饭香一下子把肚子里馋虫勾出来,边上是粉蒸肉,吃进嘴里满口生香,还有黄瓜炒蛋,清香中和了油腻味道,最后再来一碗汤,是鱼汤,熬了不知多久,火候正好,鲜美白润,上面飘着翠绿的香菜,一口喝下,冲散了叶朝心中的烦闷。
边喝叶朝边想,祁臣真是宝啊,这手艺,开店她绝对月月光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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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朝吃的满足,洗漱回屋睡觉,简直不要太爽。
祁臣就苦逼的多,从下午忙到午夜十二点,不停端茶送水,推销几瓶酒,要被拉手摸脸,为了提成,祁臣冷着一张脸忍了。
好不容易抽空到吧台歇了会儿,被戳了一下肩膀,他转头看到个年轻女孩儿,十六七岁,干干净净的,脸上带着少女的纯真,她问:“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