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侯府的侍卫里三层外三层地将库房围了起来,毫无缝隙。
“怎么会这样,咱们暴露了?”宇文丞的师父很是不解,不免猜测道,“难道是刚刚被你打晕的婢子醒了?”
“徒儿那一掌力气不小,她得明日才醒呢,没这么快。”
“那是怎么回事?”
在侯府里躲了大半夜,师徒俩终于搞明白了,原来是这府内的大小姐的缘故。
又冷又饿,担惊受怕,宇文丞把牙齿咬得咔咔响。
“撤吧,碧血草今日是取不到了。”蹲了大半夜,不见库房外的守卫松弛下来,他师父只能遗憾的说道。
“库房进不去,闺房还能拦住我吗!”宇文丞咬牙切齿,衣裳被露水打湿,黏在身上又冷又潮,滋味儿可见一斑。他是个记仇的人,谁让他不好过他就让谁加倍的难过。
他师父知晓他的心性,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做得太过了。”
宇文丞冷笑几声,猫着腰离开。
舒慈睡得很是安稳,温暖的香阁中,透着丝丝的甜香,她翻了个身,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做了个好梦。
吱呀——
守夜的丫环睡得也很沉,晚上折腾了一圈,她也是困意十足。
一个身影潜入了闺房当中,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前,撩开帘帐,出乎意料,这家的大小姐竟然是个小孩儿!
抱负的心一下子就减弱了不少,正觉得没什么意思准备离开,突然,面前的人坐了起来,她揉着眼睛道:“嬷嬷,我要如厕……”
宇文丞呼吸一顿,腿脚有些发软。
舒慈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突然看到自己床前站了一个陌生的身影,她被吓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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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叫!”宇文丞上前,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这一举动让她立刻挣扎了起来。
宇文丞额头开始冒汗,他一手环过她的后脑勺一手捂着她的嘴,心里闪过了很多种解决办法。
舒慈只是一个身量到他胸口的小孩儿,她的力气并不足以和他抗衡,可她眼珠子一个劲儿的转动,让宇文丞有些心虚,好像就是这个小孩儿发现了他和师父的行踪吧?看来不容小觑。
一不做二不休,他扯过一边的衣裳将她手脚绑住,然后塞了一块儿手绢到她嘴里,把人往肩上一扛,直接掳走。
宇文丞虽然才十五岁,可轻功不错,加上肩膀上的“包袱”并没有很重,所以轻而易举地就出了侯府。
他痛快地舒了一口气,可肩膀上的人却啜泣了起来。
此时已经天亮,宇文丞雇了一架马车,将她扔在马车里,城门一开,他们便出了城。侯府里的大小姐就这样被他绑走了,他拍了拍手,打量着她,似乎长相不错?
舒慈往后缩了一下,躲避他的目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宇文丞摸了摸下巴,故意吓她:“昨晚你坏了我和师父的好事儿,让我们白折腾一场,今日我就把你卖个好价钱,弥补我们的损失!”
舒慈侧着脑袋,头发披散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脸蛋儿。
宇文丞伸手将她口里的手绢扯了出来,见她一副被吓到的模样,心里一软:“你怕什么,就你这长相,我敢说卖到哪个青楼都是花魁!”
心里软,嘴巴却毒得很,说的话让人无法接受。
“呜呜呜……”女孩儿轻声哭泣,柔弱无助。
“哎……没意思。”宇文丞摇